“至於純以修為而論,幾個劣徒當中,反而以阿尋與小君最高。阿尋一直留在玉虛峰,心無旁騖,修為提升也是最快。小君則是另有奇遇,西平一戰催動了他體內的藥力。但是境界方面,卻是大大不如隨風和承淵了。”
宋書劍點頭道:“掌教所言甚是,承淵修為稍稍弱於阿尋和小君,境界僅次於隨風,論到綜合實力,只怕是承淵當數第一。”
“至於玉盈、鵬程姐弟二人,雖有聯手合擊的本事,但是如今尚未凝聚金丹,尚且言之過早,只是前途也無可限量。”謝廣陵介面道,“掌教的第七位弟子羽纖柔,卻當真是一塊良才美玉,一旦完全化解天絕之脈,或將一飛沖天也猶未可知。”
回到純陽宮的當天晚上,蕭千離就將《坐忘經》傳給了羽纖柔,對於化解天絕之脈的問題,蕭千離絲毫沒有擔心。
並不是說純陽宮的資源遠遠超過了天香閣,而是天香閣根本找不出任何一本心法,能夠在築基之時就能返本歸元。
大凡世人練功,無不是循序漸進,煉己築基、煉精化炁,一步步的練下來,直到金丹破碎,成就煉炁化神的先天之體。要想化解天絕之脈,就必須煉就先天,而偏偏天絕之脈乃是一脈斷絕,根本練不成後天功法,這就造成了一個極為尷尬的兩難局面。
也唯獨蕭千離的《坐忘經》,是目前已知的所有功法中,唯一一門能夠從引氣入體開始,一直練到先天化神的內功心法。
前幾天羽纖柔練功之時,還遲遲無法引氣入體,但是當天絕之脈終於被衝出一個細如髮絲的小小缺口時,徹底化解天絕之脈也就只剩下一個時間問題。
聽了兩人對七大弟子的評價,蕭千離只是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事,轉頭向謝廣陵道:“謝長老,當初七路攻純陽之時,曾有地鼠門埋下數千斤炸藥,此事你可還記得?”
“記得!”謝廣陵點頭道,“當時謝某正在鎮守純陽宮,事後聽承淵敘述詳情,當真是驚出一身冷汗。只是到現在為止,也不知究竟是何人暗中協助。”
蕭千離呵呵笑道:“天香閣倒是提供了一些情報,居然是玉盈和鵬程兩個孩子所為,當真是讓本座也吃驚不小。”
“哦?”謝廣陵心中一動,點頭道,“如此看來,這二人想必是早已心慕本門了。”
宋書劍忽然道:“這姐弟二人,卻不適合再一起練功了。”
蕭千離微微點頭,謝廣陵卻詫異問道:“為何?”
宋書劍解釋道:“宋某曾看過她二人的命格,卻發現這二人分屬明暗雙星,明星不墮,暗星不出,乃大凶之相,主明星隕落。以宋某觀之,倘若弟弟甘願潛身暗處,二人均可保無虞;倘若弟弟不甘寂寞,只怕姐姐有性命之憂。”
他的這一番解釋,與星圖中開陽明暗雙星的命運倒是極為吻合,謝廣陵點頭道:“宋先生所言極是,除非二人位列先天,不在命盤之中,此命格方可不攻自破。”
宋書劍所說的話,蕭千離又豈能不知?他沉吟良久,才緩緩道:“靜觀其變便是。”
這段時間,蕭千離真就一直老老實實的留在玉虛峰,一是他打算進一步穩固純陽宮的根基,第二也是因為他正在想辦法完成第六個主線任務——建立起七座具有特殊屬性的門派建築。
先後收了程君和羽纖柔之後,蕭千離得到了兩個抽獎次數,他希望能從中抽出一個來。萬一還是不行,就只能再在那個堅固無比的山門上做做文章了。
至於第三個原因,則是因為八月十五快要到了。
中秋,對於中原人來說,是一個僅次於春節的傳統節日。回想曾經在原來那個世界所渡過的一個個中秋佳節,蕭千離就有一種想流淚的衝動。
如果我的父母能夠看到我現在的成就,想必他們在天之靈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