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還有一筆賬要算呢……”
不提碧遊宮掌門發狠報復,陸無厭使出那一招之後,只覺全身筋疲力盡,還劍入鞘,艱難的一步步走下擂臺,迎來的卻是全場歡呼。
她蒼白的俏臉露出一絲潮紅,朝眾人施了一禮,這才繼續邁步,卻不知在遠處的一個木亭中,一雙眼睛正緊緊的盯著她。
這人模樣生得俊秀無比,長身玉立,身材英挺,一襲華貴的白衣如雪般潔淨。只是那一雙細長的桃花眼卻有些令人討厭,眼角上揚,一副淫邪的模樣。
“看夠了嗎?”
木亭中,一個長鬚老者,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主座上。看模樣才不過五十歲,生的高高瘦瘦,雖然模樣平凡,卻是氣勢驚人。
“安雪御,看夠了嗎?”
被那老者一喝,那青年這才收回目光,笑道:“師父有事?”
那老者哼了一聲,伸出一隻手來,身邊立刻有弟子將一張絹紙送到手中。
“陸無厭,自幼跟隨父親陸青崖長大,年齡不詳,大約二十左右,為現任純陽掌教蕭千離嫡親師妹。三年前入道築基,武功突飛猛進,去年突破築基境界,修為目前大約為化炁中階。乃是純陽宮碩果僅存的一代嫡系門人。”
“其武功路數以劍法為主,擅長水行功法,功法不詳。”
老者的語氣平淡無波,似乎在說一件再為尋常不過的事情。
安雪御一愣,問道:“師父,這是幹什麼?”
“蠢材!”那老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搖頭嘆息道,“以前還覺得你有些小聰明,又多少還算有些心計,總希望你平步青雲,出人頭地——沒想到你還是這麼不成器!”
被師父無端罵了一通,安雪御有些委屈,囁囁嚅嚅的說:“我又哪裡做錯了……”
“你還敢狡辯?”老者沒好氣的說,“平白有一份天大的機緣擺在你面前,莫非你還不知道怎麼做麼?”
“機緣?哪裡來的機緣?”安雪御猶自沒有反應過來,吶吶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老者恨恨的提起腳來,想要踹徒弟一腳,提到一半又覺得有些不忍,重重的一腳跺下,氣哼哼的說:“你剛剛不是一直賊眉鼠眼的偷看人家嗎?現在給你機會讓你說出來,你卻又不敢承認了?”
“啊?”安雪御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赧顏道,“原來師父已經看出來了……弟子確實對那陸姑娘……有那麼一點意思……”
“哼!”老者冷哼道,“看你那口水都快流到地上的蠢樣,傻子都能看出來!”
他頓了一頓,繼續道:“你對那純陽宮的小姑娘有意,誰看不出來?只是她身為掌教師妹,若從純陽掌教這層關係論起,老夫與那小姑娘實際上還是平輩,你又哪裡來的半分機會?”
安雪御不好意思的摳摳腦袋,笑嘻嘻的說:“師父,您剛剛說陸姑娘可是化炁中階修為,弟子有心求鳳,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等你開口就完蛋了!”那老者哼了一聲,搖頭道,“老夫觀其面相,那小姑娘心高氣傲,眼高於頂,你這區區的化炁初階修為壓根不入她的眼界。你要想抱得美人歸,還得好好下一番苦功才行!”
“怎麼下?”安雪御不由得一呆,猶豫道,“弟子要達到化炁中階修為,還不知道要等幾年……”
老者嘆息道:“人家剛剛那一手《生死判》,當真是出神入化,深得武道三味。等你到了化炁中階修為,人家說不定已經是半步先天,這輩子只怕你是趕不上人家了。為師的意思,是讓你在其他方面多下點功夫……”
安雪御低頭一想,立刻連連點頭道,“師父,肚子明白了!”
“你真明白了?”那老者反而有些詫異。
“當然明白,討好女人嘛,這個弟子可是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