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他放下酒盞,又續道“有人讓林秋雁盜走血玉,你知道它的存在,自然不會讓煌德如願將它收回,在發現血玉藏於林秋雁腋下之後你將它取出,那時便是動手腳的好時機,你的一雙翻雲手擅長丹青字畫,更擅暗器毒藥,可說是天下第一巧手,當時人多混亂,又是從屍首之中取出血玉,對你來說取出其中人血,想必並不算難,更何況還有林秋雁屍首上的血跡為你掩飾,誰會在意血中之血?所有人眼前看的都是玉,並不知道血玉真正重要的秘密,就在那血上。”
說的不徐不疾南宮蒼敖一一細數,當時的情景彷彿歷歷在目,分毫不差。
他確實,早已知道,卻又在獲悉更多的真相之後不再提起,彷彿就是為了不再戳痛他的傷疤,不去提起玉中之血從何而來,更不去深究,當年先皇是如何小心謹慎想盡辦法,做了這卷軸,想把這位四皇子送上皇位。而如今。坐於金鑾殿上之人,卻是大皇子煌德。
目光閃動,君湛然深深吸了口氣,拍起掌來,“我可是該好好大讚一番,不愧是聞名天下的鷹帥。”
“別人的讚賞我已聽的多了,不覺稀罕,但是從你口中說出又是不同,多多益善,我自是不會拒絕的。”
緩緩舉杯,在眼前徐晃而過,留下的半杯酒到了君湛然眼前。
“不光有讚賞,我還有別的要說。”接過酒盞,飲盡杯中酒,君湛然那雙擅長暗器的手覆在了隨手準備拔刀而起的手掌上,“此次進宮畢竟和往日有所不同,我不攔你,但你切記,自己萬事小心。”
總是淡漠的眸子,此刻透著擔心,還有幾分憂慮,南宮蒼敖心頭一熱,與他雙手交握,“湛然果然心裡有我
“你這豈不是廢話。”挑眉看他,君湛然略有不快,“看看眼前,敢動我,而且至今還活著的人,只有你一個”
總是淡漠的眸子,此刻透著擔心,還有幾分憂慮,南宮蒼敖心頭一熱,與他雙手交握,“湛然果然心裡有我。”
“也只有我一個人動的起。”南宮蒼敖的聲音忽然湊近,“你的暗器毒物和翻雲手姐不是常人能抵禦的,說真的,前兩次可真不太容易。。。”
“我得警告你,切莫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深邃的眸子微閉,眸中閃過光亮,但不知怎麼,嗓子一緊,低啞了下來,南宮蒼敖察覺了,又靠近了些,“你面上冷漠,心裡可熱的緊,我說的可對?
“又來招惹我。”一眯眼,指尖抬起他的下頜,君湛然看到他眼底的熱和光,四目相對,彷彿感染了那道光,臉上也微微發起熱來。
窗外光亮灑落,蒙在臉上一層淡淡的金,南宮蒼敖抬起手,指尖緩緩從這張臉上撫過,清俊;冷峻到令人覺得疏離漠然的面容,那烙印在骨子裡的尊貴氣度,彷彿在訴說著眼前之人的血統。
“我這就走了。。。”他放下手,站起身來,君湛然點頭,“你去吧。”
身影驟然壓下,沒有退出離開,反而緊緊將他壓向輪椅之內,提著他的手,捧起他的臉,南宮蒼敖的吻突如其來,依依不捨似的萬般糾纏。
梨花釀的酒香勾起回憶,唇舌之間的摩擦像是生了一場火,在雙方都要失控之前,南宮蒼敖猛的退後,語聲低沉而沙啞,“你自己可要保重。”
身影如風,颯然而去,他沒有再回頭,也就沒看到在他身後注視他背影的一雙眼。
總是盛滿虛無,冷漠如水的眼,正燃燒著一股熱,熱的像一場火,久久的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
江湖上正流傳著一個訊息,霧樓將於鷹嘯盟結盟,這可說是財與力,權與勢的結盟,一時江湖動盪,都在議論紛紛。
“。。。那霧樓為朝廷所看重,鬼手無雙君湛然的名號人所皆知,鷹帥為什麼不選擇其他人為友,為什麼不選其他幫派,偏偏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