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還是笑著說,“那麻煩您了。也不知道這倆小子跟誰學的,盡學些讓人哭笑不得的東西。”
生日宴上,因為有跳脫的一群學生在,過的熱熱鬧鬧。期間得了個好訊息就是前段時間安灼投出去的油畫在今天揭曉得獎的得主,安灼得到訊息,他得了大賽的第一名。
這個結果是他都沒想到的,他驚喜的告訴阮漓和鬱池,阮漓又把這個訊息當眾宣佈了,安灼得獎比他自己得到都來得開心。這一訊息公佈,又沸騰了。今天可謂是雙喜臨門。
一頓飯熱熱鬧鬧的吃到晚上十點才散掉,安灼和鬱池今天因為開心喝了不少的酒,段筠蓮作為司機把一大家子送回家。剛到家,阮漓架著安灼開啟門,就看到有一個人坐在他家的沙發上,阮漓震驚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不可置信的輕喚一聲,“蓮心?”
蓮心看向阮漓,又透過視線看著阮漓身後,癱在段筠蓮身上的鬱池,飄蕩的聲音中含著不容忽視的情意,“小池……”
原本半清醒的鬱池聽到蓮心的聲音,渾身一震,立刻酒醒過來,他不可置信的捂著眼,眼淚從眼裡掉落,順著手指往下流,這個稱呼……這個稱呼……
他推開段筠蓮,一步一步的走向蓮心,他問,“告訴我,你是沁蓮還是蓮心……”
“對不起,小池。”蓮心捂住臉,滿臉的痛苦。
鬱池一下子衝到蓮心身邊,死死的抱住蓮心,哽咽道,“對不起什麼?對不起你忘記我?還是對不起你回來又消失?”
蓮心心疼的摸著鬱池的頭,“這十一年來,你受苦了,小池、”
“只要你還在,什麼苦我都願意吃……”
安灼此時酒也醒了,他和阮漓看著兩人這般,本能的回頭看段筠蓮。段筠蓮此時一臉的痛苦,卻默不作聲,他朝阮漓和安灼搖搖頭,悄悄的轉身離開。阮漓不放心的追出去,段筠蓮知道身後有人,他抽出一支菸點上,苦笑著說,“你不需要說什麼,這個結果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當初我提出跟在他身邊時就說過,只要蓮心回來,我會退出。”
“依我看,鬱池對你未必沒有情。”阮漓斟酌一番,說了這麼一句話。
段筠蓮:“那又能怎樣?他對我再有情,我也比不過沁蓮在他心中的地位,這麼長時間,我累了。”
阮漓:“你甘心?”
段筠蓮:“不甘心。但又能怎樣,我輸了。”
阮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鬱池依舊接受你,你能接受蓮心的存在?”
“……”段筠蓮不答,沉默很久,等到一支菸吸完,他踩掉菸頭,朝阮漓擺擺手說,“他願意來找我的話……”
阮漓一直看著段筠蓮上車、倒車,汽車訊息在他視野裡,才折回客廳。此時客廳裡只剩下安灼坐在沙發上,他走到沙發邊坐下,樓主安灼,問,“他們人呢?”
“去樓上了。”安灼倚在阮漓身上,“阮漓,你認為鬱池他該和誰?”
“不好說。”阮漓想了想,又說,“他的事情很難選擇,我們作為局外人,只能希望他選擇一個對的結局,可以幸福長久的活下去,他那身體,實在禁不起折騰了。好了,今天你也累著了,孩子不在,咱們也洗洗睡吧,好好休息,後天還要去頒獎現場。”
安灼應了聲,和阮漓一起上樓休息了。
兩天後,鬱池帶著安灼去了A國,安灼抱回一個大獎盃,外加一片好名聲。這一年裡,他取得了了成功,阮漓自然也不例外,和筠蓮軒的合約快要到期,在這一年裡,他賺了不少錢,所以阮漓把開畫廊提上了日程。
一人開的話,資金還有點困難,他找到鬱池,提議鬱池和他一起開畫廊。鬱池原本不想,但阮漓對他這麼說,“我們總得有個謀生的出路,不能只靠著賣畫賺錢,再說,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