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令人變傻的作用啊?”
笑毒?倏地回神,發現自己已經止笑了。太好了,她不用成笑死鬼了。那麼,現在該輪到她抱仇了。所謂父債子償,師孽徒還。她現在還不敢惹那老不死的胖子,拿他徒弟來出出氣也好。眸中厲芒忽閃,緩緩抬頭,對上那雙嘲諷鄙夷的毒辣小眼睛。柳眉一揚,甩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姓楊的,你一定知道了,你那沒出息的弟弟是被我殺的吧?”
死丫頭!她在找死嗎?他沒立刻找她為弟抱仇,她還敢如此囂張的提醒他。
她坐起身,舒展了一下笑得發酸的肌肉。接著嘲笑道:“不能殺了我為你的胞弟抱仇。還得為本姑娘解毒,你此刻一定很不爽吧!”
“死丫頭,不想死你就給老子閉嘴!”真後悔剛才沒有先捅她一刀再解毒。楊毒手雙拳緊握,額上青筋直暴,咬牙切齒地瞪著她怒道。那樣子像是隨時都會撲上來將她撕個粉碎。
然不怕死的人,卻偏要仰首挑釁:
“錯,本姑娘現在正想死呢!可是……你敢讓我死嗎?”
“你找死……”怒極揮出一掌,“砰!”將床踏邊的一個藥櫃擊得粉碎。沒錯,他不敢殺她。非但不能殺他,他的任務還是保護她。但見坐在床上那原本膽小弱鼠的女人,面對他掌力威脅卻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非但無懼他猙獰的面孔,還高高揚起眉頭,挑釁而又得意的望著他。猛然間,只覺心田氣血翻騰,喉頭湧現一股猩甜,“哧!”的一聲,噴出一口鮮紅。
“大夫!出什麼事了?”聽到屋裡的巨響,夏侯雲浩緊張的拍門問道。等不到迴音,他只得破門而入。“砰!”撞進屋來,瞥見房間裡的情況,他不禁睜大了雙眼!
原本笑得暈死的人活過來了,怔怔的坐在病踏上。臉上還有一個紅腫的巴掌印。而那個自信滿滿,跩得跟什麼似的大夫,卻一臉青紫,口吐鮮血,倒是更像中毒至深之人。
“怎麼會這樣?”他不敢置信的望著病踏上的人詢問。心羽仰頭迷茫的望著他,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表示她也不清楚。他轉而向當事人詢問:“大夫,您沒事吧?”
“沒事!”被氣得吐血而已,他還死不了。拉起衣袖擦去嘴角血汙,冷冷為自己找回一點面子:“我為她解毒時,不小心受毒所浸。情急之下只得運功逼毒,現在已經沒事了。”說話間,狠狠瞪了那正裝無辜的丫頭一眼,暗自記下今日之仇。
心羽回他一個白眼。暗嘲“這解釋真好!”
笑毒解了!夏侯轉頭看向心羽,確定她真的無漾了,連連衝大夫拱手致謝!
“多謝大夫!”
“別謝太早了。”楊毒手用鼻孔重重的哼道。“如果她下次再笑,還是會像今日一樣無法控制。直到笑得抽筋而死。”嘴解泛起一絲陰狠的冷笑。死丫頭,敢跟他叫板,他雖不能要她的命,但是他有無數的辦法能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嗎?心羽雙眸一睜,明亮的大眼迎上那雙毒辣的小眼,“咱們走著瞧!”
“您是說這毒還在她體內?”聞言,夏侯雲浩則刷地臉色鉅變!
“不錯,除非下毒之人。否則別人無法根除。”淡淡回道。 “不知大夫可知這毒是出自誰人之手?”夏侯雲浩蹙眉問道。事實上,他更想問那丫頭,到底是中了誰的毒。
“知道。”楊毒手點頭。“但是,我不能說。”
啊!夏侯雲浩不禁一窒。大夫明講不能說,他也無法用武力逼問。只得無柰的看向心羽。正欲安撫,她卻先出聲了。
“沒關係,只要我們請楊大夫當私人大夫,有他隨時在左右的話,就不用擔心毒發了不是嗎!”她就給他機會,讓他跟著監視,她到要看看到底是誰讓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夫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