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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德狠狠地轉動著把手,騎士學徒脫臼的那隻手被拉直,另一隻手使勁地推著桌子,似乎是想躲避開來,但是這正是絞手架設計的目的。

繩索被絞得越來越緊,那隻脫臼的手被拉直,那名騎士學徒承受不住疼痛,把身體側了過來。王爾德咬牙切齒地把繩索收緊了些,又放鬆了一下,接著繼續收緊。

可憐的騎士學徒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跳出眼框了,牙齒用力咬著,韋林都能夠聽見木頭被咬裂開來的聲音,那截短木棍已經慢慢地凹陷下去了一些。

韋林不寒而慄地看著,一時間心中全是慶幸自己沒有脫臼的念頭。反覆幾次以後,王爾德解開了繩索,那騎士學徒象口袋一樣倒在了地上。王爾德沒有管他,而是目光炯炯地看著韋林他們喊道:“下一個。”

大家相互看了幾眼,又一起對著王爾德堅定地搖頭,韋林慷慨激昂地說道:“雖然在您的強大打擊下,我們完全不是對手,但是我們的心中是戰士的靈魂。這麼一點傷雖然痛苦,但是一想到今後將接受您這樣偉大的戰士教導,我們就無比地期待。不過現在,請允許我把他送回去吧。”

說著,韋林就把癱倒在地上的騎士學徒扶了起來,但還是沒有走,而是站在原地,聽從吩咐的樣子。那名騎士學徒也配合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這可比光是呻吟的效果好多了。

另外兩人面如土色,心中全是懊悔,一個人急忙走過去扶住了那騎士學徒的另一邊,最後一人只好站在後面提著他的腰帶。

王爾德用兇惡的目光盯著騎士學徒們,突然又象是心灰意冷般地揮了揮手,懶洋洋地說道:“算了,扶他回去吧,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你們應該好好地想一想,為什麼到這裡來。”

“無論如何,當然不是專門跑來把小命斷送在你手裡了。”韋林忿忿地想著,卻還是恭恭敬敬地向王爾德行禮後退入門廊之中。

在回房間以前,韋林偷偷地望了一眼,看見王爾德正轉身離去,背影無比的蕭瑟。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那可憐蟲扶到床上躺好,然後自己也象死狗一樣癱倒了。明明身體感覺極其疲憊,但是精神卻還是清醒著的,一點都沒有要睡著的感覺。

這一點讓他們相當憤怒,他們連勞累以後睡個好覺的權利也沒有了,只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受傷地方傳來的疼痛。

如果現在能馬上睡著多好啊,雖然醒來後肯定也會覺得全身疼痛,但是現在也很難受。為了轉移注意力,韋林開始閒聊:“各位,看起來我們遇到了一位不一般的老師,不知道其他兩組人怎麼樣了?”

“那還用問?我敢肯定帕塞恩斯那組會很輕鬆的,那傢伙象是個知趣的人,不會為難他們的。就算是那位板著臉的騎士,恐怕也比我們這邊的要好。”一名騎士學徒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另外一人接著說道:“是啊,除了我們這一組,其他的應該不會在第一天就全組受傷吧,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不會是蠻族人派來的間諜,用這個方式來削減我們的戰鬥力吧?”

所有的人都輕輕笑了起來,但是卻牽動了傷處,又是一片哀叫聲,接著就用極低的聲音咒罵起來。韋林也跟著罵了兩句,但是卻覺得王爾德應該不會有什麼壞心吧。當然了,如果韋林沒有受傷的話,他的這個想法會更堅定。

大家閒聊一陣,又小聲咒罵一會兒,竟然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到韋林醒來,已經回來了一組人,是謝林騎士的那組。他們正用同情的眼神看著韋林這些人,培根也在其中,他問道:“你們的情況好象不太好?”

韋林差點就淚流滿面了,他苦著臉回答道:“豈止是不太好啊,簡直是糟透了,你看看我們的樣子就知道了。”接著他看了看這組人問:“你們沒有受傷的?”

這話說出來後他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