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廚房的水缸裡下毒,這些罪惡,難道還不該挖心剝皮,亂劍分屍嗎?”
金毛鼠宇文通一聽,竟然理直氣壯怒聲道:“老夫鬧什麼事?劫什麼人……”
滌塵老道立即怒聲道:“你擾亂朝山香會,打碎香燈,暗殺了一名香火道人,還救走了‘遊俠同盟’的黑煞神……”
金毛鼠一聽“遊俠同盟”,不由目露兇光,切齒恨聲厲吼道:“老夫恨不得吃‘遊俠同盟’人的肉,寢‘遊俠同盟’人的皮,老夫還會救他們的人?……”
說話之間,左手揮拳,右手舞劍,內心之怨毒,可想而知。
佟玉清和阮媛玲看得心中一動,兩人發現金毛鼠宇文通揮動的左拳中,似乎握著一件圓形物體,由於晃動得大快,沒有看得清楚口
阮媛玲心中驚疑,正待說什麼,場中的滌塵老道,已悲憤的舉手一指正南,厲聲問:
“方才在小綠谷中,你一連殺傷了本派七、八名弟子,最後索性連其餘的六七名也一併毒死,宇文通你已經到了喪心病狂,滅絕人性,心腸毒過蛇蠍的程度,居然還厚顏無恥,口稱不知……”
話未說完,站在玄塵身後群道中的一名年輕道人,急步奔了出來,雙目噙淚,神情悲憤的指著場中的金毛鼠,以嘶啞的聲音,哭聲道:“啟稟兩位師叔祖,在小綠谷打出毒煙彈的蒙面老人就是他!”
佟玉清和阮璦玲抬頭一看,正是方才在小綠谷被黑煞神和禿子救活的那個青年道人。
只見場中的金毛鼠字文通,先是一愣,接著目光閃爍,最後,突然仰面哈哈一陣大笑道:
“那是因為你們人多勢眾,急撲猛攻,立意將老夫置於死地,老夫為了自保,不得不下煞手,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話未說完,圍立四周的武當群道,頓時大怒,同時一聲震耳大喝,紛紛挺劍向前,緩步向中央的宇文通逼去。
金毛鼠宇文通一見,非但不怕,反而一陣厲聲大笑道:“諸位如果逼得急不放老夫離去,哈哈,老夫少不得又要故技重施了,哈哈……”
說罷,又是一陣得意地哈哈厲笑,同時,故意將手中灰色圓形物體加以展露,迫使武當二塵能夠注意。
果然,玄塵老道一見,面色大變,脫口怒喝道:“大家退回去!”
悲憤填胸的武當群道,竟神情如狂地紛紛揮舞著手中寶劍,淒厲的怒吼道:“不,不,絕不能放走這老賊,弟子們寧願被毒死,也要將老賊亂劍分屍,為已死的師兄弟們報仇!”
玄塵老道猛的一揮手勢,怒喝道:“你們先退回去,我還有話問他!”
憤怒的武當群道一聽,勉強向後退了一兩步。
阮媛玲一看這情形,不由望著佟玉清,焦急地悄聲道:“玉姊姊,我們得趕快想辦法把金毛鼠手中的那個灰色圓球弄過來,那可能就是毒鬼谷的獨門霸道的毒煙彈五步斷魂香!”
佟玉清立即頷首悄聲道:“不錯,一定是五步斷魂香,不過,現在還不是我們介入的時候,再說,毒煙彈握在老賊的手裡,也不易攝引過來。”
阮媛玲深覺有理,正待說什麼,場中的玄塵老經已瞠目望著金毛鼠字文通,怒聲道:
“你身為一派長老,也算是武林知名人物,希望你為了武林安定和你們崑崙大業著想,放下手中寶劍、毒彈,說出少林元臺大師現在何處,他現在是否仍健在人世……”
話未說完,金毛鼠突然沉聲問:“你可是要放走老夫?”
玄塵老道被問得一愣,他以為金毛鼠應該自知罪孽深重,只能提出減免一死的要求,沒想到他竟厚顏無恥,要求放他逃走。
也就在玄塵老道一愣的同時,四周近百武當道人,已紛紛揮舞著寶劍,齊聲怒吼道:
“絕不能放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