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運動。”
看他那邪門的笑,我就知道他一腦子黃色思想。
我要想做運動也不用他,我自個兒就能行。
自給自足,乾淨衛生,還不傷腎。
夏淵感慨,“我有一年多沒碰女人了,想我活著的時候,一晚至少一個。”
“不怕腎虛麼?”
夏淵挑眉,“我還沒來得及腎虛,就死了。”
我也感慨,“你要是晚死一兩年,就會明白腎虛的滋味了。尿頻尿急尿不淨,腰腿痠軟全身是病。”
夏淵跟我鬥嘴,“你懂的還挺多的,怎麼,你虛過?”
“沒,我還是處女呢。”我挺腰收腹,藐視淫亂的他。
夏淵眼神挺不屑的,“你一天自慰十次八次的,包你虛。”
我真不該跟他探討這種問題,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我哼了一聲,起身去廚房做飯,懶得跟他繼續說話。
夏淵跟著我來到廚房,杵在廚房門口,跟門神似的。
他眼神深沉的掃視著我的身體,挺感慨的說:“自從遇見你,我就覺得渾身都渴,特別想找東西填補一下身體裡那種空虛的感覺。”
他這話真噁心,跟言情狗血劇裡面的神臺詞似的。
我打了個寒顫,說:“我會盡快替你報仇的,你放心吧。我們一起合作,共同進步。”我衝他舉了舉鏟子,表達我的決心。
夏淵勾起左嘴角,倚靠在門框上,“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想睡你。”
他可真粗俗,並且毫無下限,什麼話都能說的出口。他至於這麼飢渴麼,總盯著我。
我很嚴肅的對他說:“我一點兒都不想跟你睡。你要是想找人滾床單,我可以幫你去墳地召喚幾個回來,也可以給你畫個大美女,燒給你。你別老盯著我,咱們是夥伴,不是床伴。”
第15章 蟲月季五
“夥伴和床伴沒區別,就差一個字而已。”
我橫了他一眼,把洗好的小蔥放到案板上,邊切邊跟他說:“別總逗我行不行,你要是真飢渴,就勾搭女鬼去。咱們人鬼殊途的,別說現在不熟,就算以後一往情深的,也不能湊一起睡覺啊。你沒看過聶小倩和寧採臣麼,他們睡了之後,寧採臣就虛了,多睡幾次,寧採臣就死了。所以你別瞎忽悠我了,有忽悠我這個功夫,你還不如多去想想該怎麼報仇。”
我把切好的小蔥扔進煮開鍋的熱水裡,然後把餃子倒進去,悶上鍋蓋。
夏淵說:“電影裡都是瞎說的,你就算跟我睡一萬次,你也不會虛。”他用眼神勾引我,“要不咱們試試吧。”
“你含蓄點兒行不行?你難道對我一見鍾情了?”我懷疑他看上我了,所以才一門心思的想跟我上床。
夏淵很坦誠,“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想跟你上床。”
我狐疑的盯著他,想看他是不是在撒謊。
他表情挺認真的,眼神裡還壓抑著一股飢渴的情緒,不像是假裝的。
如果這是真的,那他的品味可真另類。
當然,我不是說我長的不好,我很自愛,在我的眼裡心裡,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但是,我也沒脫離現實,我知道在別人眼裡我是個什麼模樣,完全算不上美女。
“收起你的妄想吧,你是鬼,我是正常人,我不可能答應你的。”我停頓了一下,“最重要的是,我有喜歡的人了,我的第一次包括以後的每一次,都要和他在一起。”
夏淵“哦”了一聲,“你喜歡的人喜歡你麼?”
他可真壞,直接拿針紮在了我傷口上。
我抻直了脖子,“他現在不喜歡我,以後也會喜歡我的。我這輩子就纏上他了,一輩子都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