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
彭揚河目光像是利劍,從上到下掃視了我一遍。他板著臉,像我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冷硬著聲音問我:“樓小相,最近過的怎麼樣?”
“挺好啊,彭哥。”我擺出驚訝的樣子,“你調崗位了?成片兒警啦?這是來家訪麼?”我感激的看著彭揚河,“彭哥,我爸死的時候,給我留錢了,我自己還能打工掙一點兒,不用政府幫我。彭哥,你對我太好了,但是我不需要,我年紀輕輕,有手有腳的,不想給政府增加負擔。”
我指了指樓上,對彭揚河說:“樓上孫嬸兒沒兒沒女,年紀也大,把我那份兒給孫嬸兒吧。”
彭揚河皺了眉頭,低聲呵斥我,“別跟我油嘴滑舌的瞎扯,我沒掉崗位,也不是來扶貧的。你還用得著扶貧麼?你隨便溜一圈,就能頂別人幹一年掙的錢。”
“哥,你是不是誤會我了,我沒去****啊。我作風特別正派,我還是處女呢。”
彭揚河眉頭皺的更緊了,“我問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