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向陽笑著爬回床頭,從後方抱住了岑墨,把懷裡不斷掙扎的人溫柔制住,伏在他肩頭一陣悶笑:“也沒說今晚啊……下週,不,下個月,可以嗎?”
岑墨老臉一紅,不作聲了。
“寶貝兒,給個準信,嗯?”俞向陽誘哄他,“你很久沒在我身下叫了,我想聽得要命,就……‘老公,用力’那種的?”
磁性的嗓音帶著呼吸的熱度,吹在了岑墨耳根子上。
他忍不住一哆嗦,臉頰更紅了,倏地拉過被子,罩住了他的蛋。
注意胎教。
……蛋、蛋教!
“可以嗎?”
俞向陽一邊追問,一邊撩起了岑墨的睡衣,手指撫過他敏感的腰線,一寸寸往下,探進內褲,輕輕握住了什麼。
“唔!”
岑墨胯下一熱,瞬間來了感覺。
數不到五秒,沉睡了一個多月的肉莖就走完了從甦醒到亢奮的全過程,撐開俞向陽的五指,挺立在他手中。
“還有一句我也特別想聽,是什麼來著……哦,對了,是‘老公,快一點’。”
俞向陽低笑道。
說著,他就配合著擺動起了手腕。
“嗯……嗯……”
岑墨也顧不上要臉不要臉的了,抱著蛋,慵懶地哼唧起來。
好舒服。
從前他們一週能做十來次,連清早去衛生間洗漱,天雷勾了地火,都可能掐著表來一發。偶爾俞向陽值夜勤不在家,睡前少了酣暢淋漓的那一發,岑墨能從尾椎癢到腹股溝。
抱窩抱了這麼些時日,他一直清心寡慾的,身體彷彿戒斷了對性事的需求。給俞向陽這麼突如其來一弄,慾望春風吹又生,燒得漫山遍野都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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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
五分鐘後,俞向陽又問了一遍。
是第三遍了。
這時的岑墨已經徹底淪陷了,模樣分外誘人:耳根嫣紅,嘴唇水潤,時不時就輕抿一下唇面。他暈乎乎地靠在俞向陽懷裡,抱著蛋,小腰無意識地拱動,迎合著輕快的套弄節奏,把性器往俞向陽火熱的手掌裡送。
好爽。
爽得腰都酥了。
要是可以握得再緊一點、擼得再快一點,就更好了。
“老公,快一點嘛。”他呢喃著撒嬌。
可就在這要緊的關頭,俞向陽鬆開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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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連連挺腰,肉莖晃在空中,卻無人愛憐,那裹纏住它摩擦的美妙力道已經狠心棄它而去。
“可以!可以啦!”
岑墨終於忍不住了,暴怒且崩潰地喊出了聲,簽出一沓口頭支票,劈頭蓋臉砸到俞向陽臉上:“一個月後你幹什麼都行!”
“啊——”
話音剛落,性器就再一次被握緊了。俞向陽買一送一,還故意用手指上的糙繭在岑墨的龜頭邊緣擦了擦。
岑墨腰肢一彈,差點把懷裡的蛋都甩出去。
“但……到時候,你要……嗯……要記得、記得戴套喔。”他喘息連綿,在快感的劇烈沖刷之下還不忘及時打補丁,“我、我……唔嗯,我不能……再生蛋了……再生,那裡就……就要撐壞掉了……”
“好,一定記得戴套。”
俞向陽心滿意足,勾住岑墨的腰往上一提,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