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它給了上官言。上官言仔細端詳著紙紮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它離開了。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在我的協助下,上官言催動了那個紙紮人。
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紙紮人彷彿突然間擁有了自己生命,它開始變化,最終竟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上官言!
變成上官言的紙紮人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看向了我。但它的眼神空洞而冷漠,沒有一絲情感。
上官言非常滿意。
“行了,替我去娶一下人家的寶貝女兒吧。”
“你可真缺德,這麼損的招你都想得出來。”
“他們可比我缺德多了,還想坑我一把呢,我這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
上官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當然上官言做這些,肯定不會瞞著陳靜。只是陳靜聽說之後,倒也沒太放心上,還說了一句如果大蟒蛇真娶了人家,她就和大蟒蛇離婚,然後搬我家來幫我帶孩子。
給上官言氣笑了,說我變了法兒地搶他老婆。
婚禮當天,紙紮人順利地迎娶了新娘。然而,在洞房花燭之夜,紙紮人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自從那個洞房夜之後,這個大閨女再沒能生出過孩子來。
而白周正他們,也很快察覺到了這個事情,原來和他女兒結婚的,居然只是個紙紮人!氣得他火冒三丈的。
他找大蟒蛇理論,結果卻沒說過人家大蟒蛇。
第一,上官言確實履行諾言,想辦法把你女兒娶了呀。
第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生不出來就不生了唄。
白周正氣不過,又和上官言打了一架,但是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回去氣得都病倒了。
紙紮人畢竟不是真的上官言本人,附著在紙紮人上面的也只是一個殘破的靈體,當然不能生兒育女了。
而且白周正對外都是宣稱,自己的女兒是大蟒蛇的平妻。
要麼,他們就把這口氣忍了,然後享受這個名頭帶來的一切好處;
要麼,他們就和離,但是這一趟就白折騰了。
真是左右為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上官言本人從頭到尾也沒有露過臉,萬一以後露餡兒了,白周正想往上官言身上潑髒水,也無從下手。
畢竟他女兒嫁的,只是一個紙紮人而已。
跟日本痴漢跟電飯鍋結婚,差不多一個意思。
被上官言這麼一鬧,白周正倒是消停了,我倒是樂得看戲。
上官言這小子,倒是很會戲弄人呢,也不知道打哪兒學來的。
...
靈靈一天天長大了,紋身店的生意也做得很是不錯。
一眨眼好幾年過去了,郭午的學習能力驚人。
是超級驚人。
原本要三五十年才能學成的杜門秘術,他竟花了三五年就學會了大半。
我知道他一定會在換皮術上有所造詣,只是不知道原來還能學得這麼快。
這天在我和杜雨晴的陪同下,他成功完成了兩頭豬的換皮術。
我先是在兩頭不同的豬身上,留下了紋身,然後他將兩頭豬分別帶有紋身的那塊皮,給切割了下來互換了。
居然成功了。
換骨肯定沒那麼快能學會,但是能夠三五年學會換皮術,就已經大大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郭午的天賦讓我和杜雨晴驚歎不已,他已經掌握了換皮術,接下來便可以嘗試更復雜的換骨了。
我叮囑郭午不可急躁冒進,需循序漸進。他點頭應是,表示明白其中利害。
在往後的日子裡,郭午潛心研究換骨。
又過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