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醜惡嘴臉。
以至於那些眼淚也變成了地溝油,色澤焦黑,散發著難聞的下水道臭味。
謝夏諺想,與其這樣,倒不如在靈堂前大笑三聲,還來的敞亮一點。
姥姥在世的時候,最疼的是謝元洲,其次是大舅舅,對母親懷有最深的愧意。
至於對他,不是沒有愛,也不是不為他著想,只是,一個人的心思就那麼多,人多了,就不夠分了。
投入成本這件事,這感情上同樣成立。
所以愛的越來越愛,不愛的越來越不愛,久而久之,老人家在他身上放的算計,要遠遠高於關心。
但謝夏諺沒有計較。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老人家在信裡寫的那些話,表達的愧疚和悔恨,就算只有一半的真心,也足夠讓他釋懷了。
謝夏諺也是個正常人,人心都是肉長的。
他既不是反社會人格,也沒有情感障礙,甚至比起大部分人來說,要更加的柔軟。
對於只是一起比過賽的隊友,他都能予以援手,那對於一個從小養育他長大的親人,他怎麼可能沒有感情?
只不過是在後來漫長的歲月中,對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殘忍地碾碎了他本該有的溫柔和善意。
他謝夏諺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罪魁禍首不是任何人,只是謝姥姥而已。
……算了。都過去了。
如今已經生死兩隔,再去計較這些,也沒有任何意義。
謝姥姥去世之後,謝夏諺實現了他對老人家的所有承諾。
和謝元洲之前所有的恩怨,一筆勾銷。
幫他擺平了一個國外富二代,阻攔了一次他踏入毒品深淵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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