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無力。
那個能夠在冷夜軒面前吹枕邊風的人,一定是勸說冷夜軒,這樣做會讓夏霓裳高興,而且,還不讓他告訴自己。
夏霓裳雖然猜不到那個人是誰,但是看冷夜軒今日的做法,只怕也是對那個人的話深信不疑了吧。
夏霓裳覺得心中有些抽痛,卻是強咬著牙撐了過來。
那個人,不管她是誰,都不能讓她傷害到自己的孩子。
“皇上,您下旨吧。”夏霓裳靜靜的說著,卻是語焉不詳,讓人聽得不是十分的清楚。
冷夜軒稍稍的愣了一下,卻是在眼眸中爆發出巨大的驚喜來,抓著夏霓裳的手,也是緊了幾分。
“舞兒,你說的是真的?”冷夜軒的聲音中,有著不可遏制的喜悅,夏霓裳又不是聾子,當然聽得出來。只是,夏霓裳卻還是在冷夜軒沒有看到的地方,扯了一抹苦笑出來。
“臣妾說的是真的。”夏霓裳輕輕的頜首,只是臉上卻沒有冷夜軒的那種狂喜,僅僅是平靜的在敘述著一件事情罷了。“皇上對臣妾的心意,臣妾怎麼能夠不明白呢,況且,臣妾也不能一直名不正言不順的在棲鳳宮裡住下去不是?”
冷夜軒緊緊的盯著夏霓裳的臉頰,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來。只是,夏霓裳面色如水,卻是連一絲的波瀾都沒有的。
“好,朕這就下旨,復立你的皇后之位。”冷夜軒看了半晌,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便是不再糾纏那些無謂的東西,而是滿臉笑意的挨著夏霓裳坐了下來。
“皇上,臣妾身子還沒有恢復,況且,太后的國喪未過,這個時候也不適合大操大辦,只是下旨復位就是了。”夏霓裳握了握冷夜軒的手,知道他心裡定是不會高興的,卻還是說了出來。
果然,冷夜軒聽了這話,面上的狂喜就去了幾分。只是,他細想想夏霓裳的話,卻是著實的有道理,而且自己也是說不出來一絲反駁的話來的。
便也就是點頭同意了,只是心裡終究是對夏霓裳有些些許的愧疚的。
“又要委屈你了,舞兒,都是我不好。”冷夜軒伸手將夏霓裳攬進懷中,下頜正好抵住夏霓裳的額頭,輕輕的摩擦著。
“臣妾又不是沒有經歷過,哪裡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夏霓裳卻是毫不在意的,她已經是經歷過封后大典的人了,再次辦只會勞民傷財。更何況,現在是國喪期間,她可不想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我知道,我都知道。”冷夜軒的懷抱越發的緊了起來,好像不願意鬆開一般,他靠著夏霓裳的額頭,輕輕的呢喃著。“以後不會了,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嗯。”夏霓裳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有了一絲的笑容。不過,卻不是為著那所謂的皇后之位。
夏霓裳可以猜到,那個人跟冷夜軒出了那樣的主意,只怕是知道自己一定會駁了冷夜軒的好意。以冷夜軒的性格多半會大怒,覺得十分的沒有面子。而且,若是以往的夏霓裳,只怕也不會和冷夜軒深談,那麼兩個人以後就會有著一層隔閡,不管最後怎麼樣,這份淡淡的隔閡,是不好消除的。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夏霓裳突然醒悟了過來,也猜到了她的想法。
冷夜軒之所以要賜封冷夜辰霖為郡王,又是給了那麼重的封號,無非就是想讓夏霓裳高興,以緩解他心中對夏霓裳的愧疚罷了。
那麼,與其讓自己的兒子站在那萬眾矚目的地方,面臨著不可預知的危險,夏霓裳寧願都由自己來承擔。
不過就是皇后之位,夏霓裳倒是要看看,那個在冷夜軒面前吹枕頭風的人,到底能躲到什麼時候。
而此時,冷夜軒的心中卻是一陣陣的竊喜。
那個人告訴他,只要他在冷夜辰霖的週歲禮上,提出要封他為郡王,那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