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
獨孤紅笑靨如花:“不愧是革命軍的軍師,有兩把刷子。”
李想一愣,隨後搖搖頭:“不知道,隨便盲猜一手,左右不過多洗一個茶杯罷了。”
獨孤紅臉上的笑意逐漸散去,有些惱羞:“你這人忒沒趣了,我好心回來提醒你,你說點好話會死啊!”
“提醒我什麼?”
李想笑著反問道:“不要摻和進你和世子的爭鬥?我又不傻。”
聽到這話,獨孤紅有些鬱悶道:“我都點出你身份來了,作為一名反賊,你不該惶恐嗎?”
“身份?”
“你是說革命軍軍師?”
李想繼續笑道:“縣令大人,您說這話可得講證據,縱然我一個升斗小民無權無勢,可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汙衊的。”
“需知匹夫尚有一怒,叫人血濺五步。”
他雖是在笑,但獨孤紅卻感覺到那笑中蘊藏的殺意,很刻意,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獨孤紅愣了愣神,隨即調侃道:“有點意思。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呢?”
她機鋒外露,眼中帶笑,與李想相庭抗爭,隱隱還要壓上一籌,
到她們這個層次,要給誰安上個罪名,哪怕是假的,也能做成真的,真得不能再真那種,
她倒是好奇,那時候,這匹夫會讓誰血濺五步,整個天下嗎?
“算了算了。”
李想忽的氣勢一洩,整個人變得慵懶起來:“我一個一境,和你們這些人硬槓幹嘛,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喝喝茶看看風景,沒事去紅鸞院和姑娘們喝喝酒,日子不舒坦嘛。”
“哦?”
孤獨紅皮笑肉不笑,身上突然多出了一股凌厲的氣勢,直勾勾盯著李想:“風公子還真是人如其名的風流啊,就是不知道紅鸞院中,哪位姑娘有此幸運,得到你的垂憐呢?”
紅鸞院,是平塘縣中最大的溫柔鄉,裡面的姑娘來自天南地北,各州的都有,且都是精挑細選,無論是裡面的清官人,又或者是接客的姑娘,個個都是容貌絕佳,千里挑一,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便是床榻事宜,也是花樣百出,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找不到的款式,能把男人們迷的神魂顛倒,伺候的欲仙欲死,是平塘縣裡有名的銷金窟。
無論是商人掙了錢,又或是誰意外發了筆橫財,只要去紅鸞院走上一圈,保準你出來時哪怕是兩清袖風也能笑呵呵。
李想頓了頓,說不出話來。
他是知道紅鸞院的存在,但卻還沒去過,沒它,消費太高。
來到封建王朝,哪個男人還能忍住不去一趟青樓見見世面?
可紅鸞院,實在是高消費,低消就得五十兩,還是清官人的場,倆人喝酒聊天,啥也不做,一晚上就五十兩。
而其他的接客姑娘們呢,最便宜也得100兩,紅的頭牌更是上不封頂,還不是有錢能拿的下的,到了她們那個級別,紅鸞院光是給她們包裝做廣告,在青州兵州做的宣傳,費用都不下了萬兩,這錢能平白打水漂嗎?
有錢,還得有勢,又或者有潛力,人家認為姑娘跟了你,能讓他們賺回錢來,又或者得到更多好處。
而接客的姑娘們嘛,李想也不是說有什麼情節,只是不知為何,看見她們就如同看見了一隻流浪的貓狗,傷痕累累,心中著實有些不忍。
所以門口看了看,卻也沒有進去過。
再者說,一百兩一晚,真當他這錢是大風颳來的嘛?
也不對,這麼說好像也沒毛病。
至於平塘縣中其他的青樓,也有,只是質量嘛……有句話說得好,看慣了路虎攬勝,你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