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番,手中比劃不止。另一側的少年這才說道:先生,他說骨氣填不飽肚子,咱們能不能找個地方混口飯吃?
劉景濁這才明白,這兩個少年人,一個是聾子,但能說話。一個是啞巴,但聽得見。
中年人又是一嘆,無奈道:要不是撿到你們兩個,我至於如此嗎?
劉景濁看了半天,沒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的,那個中年人就是個窮書生。
鬼使神差的,劉景濁衝著那邊喊道:這位先生,我有個客棧,要是不嫌棄,可以暫時吃住在客棧裡。
對面中年人愣了愣,後知後覺看向劉景濁,先是肚子咕一聲,隨後才問道:跟我說話?
劉景濁點了點頭。
中年書生苦笑道:可我沒錢啊!
劉景濁緩緩起身,笑道:天下書生是一家,我也不差幾頓飯錢。
不會說話的少年人連忙咿咿呀呀朝著另一個少年比劃,聽不見的少年人這才知道方才二人在說什麼,急忙忙開口:先生先生,填飽肚子再說!
中年人苦笑一聲,站起來對著劉景濁作揖,輕聲道:那就煩勞這位先生了。
白小豆此時找了過來,他老遠就瞧見了那個中年人,總覺得有點兒熟悉,可愣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去往青白客棧的路上,中年人說道:在下姓張,西蜀梓潼人,遊學至此。這兩個孩子是我路上撿到的,一個是聾子,一個是啞巴。
劉景濁也笑著說道:在下姓劉,就是本地人,這個丫頭是我大弟子。
中年人略微詫異,看不出,劉兄文武雙全啊?
劉景濁擺擺手,慚愧慚愧,文不能提筆安天下,武不能馬上定乾坤。
中年人哈哈一笑,問道:在下張惡,不知兄臺大名?
劉景濁作揖回禮,輕聲道:小弟劉景濁。
白小豆跟在後面,腹誹不已。
師傅是真能交朋友啊!這不,又撿一朋友。
只不過,這人咋個這麼眼熟呢?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白小豆心中問了句:小靈犀,你記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靈犀答覆一聲: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