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左手朝天一掌,一道雷霆瞬時炸出。
“得見紅魚!”
小紅泥鰍額頭符籙瞬間消失,白小豆極其配合,哇的一聲:“呀!大家都瞧得見你了哎!”
也就是小姑娘傻,換別人肯定要問,你怎麼知道的?
張五味趕忙脫掉黃袍,結果下一刻一道雷霆如煙花一般於天幕散開來,緊接著就是一聲巨響,嚇得張五味一哆嗦。
張五味抬頭一看,一下子皺起眉頭,破口大罵:“劉景濁,你大爺!”
遲暮峰上,某人翹著二郎腿,笑道:“張道長,罵人可不好。”
事實上,張五味這番做法,觀看之人不在少數。
客邸裡邊,徐瑤笑的前仰後翻,不斷捶打姚放牛後背。
“他怎麼這麼逗啊?”
姚放牛嘴角抽搐,心說:“逗?那你是沒瞧見那幾個長輩給人一巴掌一個扇的迷糊。”
寧梓揮手打散水幕,笑意不止。
是有些不一樣,從前的他可不會這般玩鬧的,哪怕跟藤霜都不會。
倒是寧瓊,撇嘴不止,嘟囔道:“這山上有一個正經人嗎?”
青白客棧那邊,李湖生笑著喝酒,白寒更是樂的合不攏嘴。
這位來自離洲,從前一直覺得世上沒好人的姑娘,此刻笑著說道:“李湖生,他可比你有趣多了。”
其實有個蹭吃蹭住的讀書人也瞧見了那場“法事”。他是閒來無事,出門兒逛逛,聽說那位劉兄的山頭兒在此處。結果走過來一看,嘿!這山頭兒,有意思。
回去之後也得準備一份賀禮啊!雖然身無分文,可稀裡糊塗成了讀書人,寫他一幅字,問題不大。
算了算了,寫字也不在行,回去畫一幅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