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大山苟且偷生幾百年,不是人家找不到自己,是沒到用自己的時候。…………
青椋山此時發生了什麼,劉景濁並不知道,但最後一次去往玉竹洲的渡船大概就是這幾天啟程,想必巢木矩、蘇崮,還有陶檀兒她們都要乘坐那艘船一起走。還有白小豆跟竺束。
正月十六,赤眉城內一場大雪,劉景濁坐在醫館後院兒,在煮茶。
這幾天給陶茶跟雍祿演練了一番八段錦,陶茶昨個兒就走了,路上會繼續練。雍祿是學過這個的,天下醫家多半都會,但劉景濁教得跟他學的,好像並不一樣。
史欣笑著說道:
劉景濁也笑了笑,開口道:
史欣點點頭,輕聲道:
劉景濁便拿出厚厚一沓符籙,遞給史欣,輕聲道:
史欣絲毫不客氣,順勢接過符籙,點了點頭,卻又笑著說道:
是啊!醫術再如何厲害,文筆再怎麼入木,人家的刀架在脖子上了,手無縛雞之力,也就唯有兩條路可以選。
死與同流合汙。
劉景濁取出一柄巴掌大小的木劍,開口道:
此時刑寒藻也揹著個箱籠走了出來,裡頭裝的全是吃食。
劉景濁緩緩起身,抱拳道:
史欣起身回禮,笑著說道:
雍祿練功入迷,都沒發現劉景濁已經走了。
揹著兩把劍的年輕人,從醫館門口那兩堆鵝卵石裡,各自取走一塊兒。
刑寒藻不
解道:
劉景濁只笑著說:
往東走去,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劉景濁便說了句:
刑寒藻沒說話。
走出東城門,樓松早就在等了。
兩人邊走邊說,劉景濁輕聲道:
過城門之後,數千官兵護在兩側,手牽手地攔住了兩旁百姓。
可不是什麼送人的,劉景濁一出來,雞蛋啊、爛菜葉子,就全來了。
刑寒藻面沉似水,手中木奴握得很緊。
但劉景濁跟樓松對此置之不理。>
劉景濁又說道:
樓松一笑,
劉景濁笑道:
樓松笑道: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道:
樓松重重抱拳,沉聲道:
當年的赤眉山莊,也是如此。
劉景濁微微頓足,輕聲道:
樓松一愣,旋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