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苟王氏伸出髒汙的雙手,作為證明給看。
“這手髒了不要緊,洗洗就好了。要不我去給你們舀點水過來,今天這活也挺多的,我們這些人,恐怕也忙不過來。”
黃李氏戲謔地看著兩人,只見她們尷尬地站在那,隨即不知道想到什麼,又道:“今日你們多忙活,我們苟熊也不會讓你們白忙活的。我們做為嬸孃和伯孃都是客人,又怎能讓我們做這些粗活呢?”
“哦,這會兒又變成客人了?那剛才是誰說什麼就是爹孃之類的話?既然作為客人,那禮錢帶來了沒有?今日的禮錢,都是在我這做登記的。”
就在兩人急促不安之時,蘇劉氏來了:“我說你們夠不要臉的,我女兒結婚,你們算根蔥,跑來這,想鬧事?”
本來在家裡就窩著一肚子火,眼前的這幾個人還想破壞,剛好將怒火發到這幾個人身上。
“我呸,蘇劉氏你好意思說那是你女兒?在咱們梨花村誰人不知道,你女兒早就被你以15兩的天價賣給我們家苟熊了。
這會兒倒好,還自稱女兒,女兒的。有你這種賣女兒的娘,不要也罷!”苟趙氏和苟王氏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做之時,剛好蘇劉氏一出現,就用來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那不算怎麼樣,終究是我肚子裡掉出來的一塊肉。哪像有些人,八輩子都不管一次的,看到人家成親了,非得過來沾著親戚的名字,自稱爹,又稱孃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呸,看著都晦氣。”
今日蘇黎成婚,誰也不許破壞。誰要是敢破壞,她就和誰沒完。
為了讓她順利成婚,自己可是將蘇青捆綁在床上。
“蘇劉氏,你說誰呢?”苟趙氏和苟王氏聽到這話,不禁氣急的衝上前,做出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誰應就說誰!”蘇劉氏走到黃李氏的身邊,蹲下身子,跟著忙活起來。
眼前的這個人,是村長的媳婦,是未來舉人老爺的娘,還是自己寶貝女兒的婆婆。在她的面前,一定要表現出良好的教養,這樣一定女兒才能夠順利的嫁進她家去。
就在苟熊家呈現一鍋粥之時,遠在荷花村的外婆家,也一陣熱鬧。
此時苟熊的迎親隊已進入了荷花村,早有人來報,迎親隊伍到。
苟熊站在蘇黎舅舅家,就聽到王林氏唱道:“鞭炮聲聲幸福天長,接親隊伍長又長。新的日子大開放,我說姑爺像宰相。宰相帶隊接新娘,舅舅舅母福滿門。
新郎走到門廊乾,祝舅舅舅母福萬年。新郎到廳當啊,金子雙喜擺代中。富有榮華和富貴,發出百子與千孫啊。”
此時,蘇黎所待的新嫁娘的房間裡,此時就剩下劉林氏和她。至於大舅娘和二舅娘已經出門去把門。
“阿黎,今日你就要出嫁了。外婆真的很高興,這個是外婆的一點心意,你收下吧!”只見劉林氏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紅色小布袋,遞給她。
看著眼前的東西,蘇黎猶豫著該不該收下之時,雙手就被拉了起來,那個紅不帶放進她的手裡。
“阿黎,你看看喜不喜歡。這裡面有個東西是你奶奶留下,要我在你出嫁之時,給你的。你猜猜是哪一個?”
想到早已去世的姐妹,劉林氏渾濁的眼睛,隱隱有些淚光在閃動。
聽到外婆的話,蘇黎開啟紅色小布袋。裡頭有一個通體晶瑩的紅繩白玉,一個鳳簪,還有一些銀子。
只是那銀子一看就是外婆的體己錢,這個堅決是不能收的。
“外婆,這白玉是奶奶留下的對不對?除了奶奶留下的,我收下,其他的您老人家,自己收好。”
那些銀子,少說也有十多兩,自己又怎能要呢。舅舅家裡那麼窮,還不如將這些銀子,給舅舅他們蓋房,來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