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剛踏入村子,便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烏爾託、青陽煊和苟熊三人互看一眼,突然拔腿就往家裡跑。
莫不是敵人摸來了,阿黎他們有危險?剛在村口守衛處的人,都變了。
三人剛到門口,就聽到門內傳來小肉包歡快的聲音,以及小熊熊小聲呵呵笑的聲音。這才同時的鬆了一口氣。
這小肉包和小熊熊都在,那就應該沒什麼事情了。只是這周圍的事情,怎麼解釋?還有小肉包這個小奶娃,今天怎麼不出去玩了,還在家裡笑得那麼的歡樂?
三人猶豫不決之時,聽到小肉包的聲音傳來:“公公,在飛,在飛!”
緊接著是蘇黎的聲音:“苟瑞曦,你給我差不多點。你外公不會累是不是,這才一來,你就這樣鬧。皮癢了說一聲,我會給你準備好鞭子!”
聽到蘇黎的聲音,烏爾託率先走了進去,看到齊澤閆,將獵物仍在地上,對著他行了一個禮:“屬下烏爾託,參見攝政王!”
青陽煊走進來,將獵物放在地上,看向齊澤閆,微微勾起嘴角。並不問候,也不說話。不過倒是轉而看向小肉包和小熊熊,走進去,將小熊熊抱了過來。
齊澤閆讓烏爾托起來後,看向一旁抱著小熊熊的男人。越看這面向越是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一般。
隨即又搖搖頭,用眼神詢問烏爾託,這個男人是什麼身份。
“將軍,你看我這腦子不好使的。這位是皓月的大將軍,青陽煊。青陽兄,這是我們七月的攝政王,齊澤閆。”
青陽煊這才抬眸,看著齊澤閆,眼眸微微低垂,說了句:“久仰大名,幸會!”
齊澤閆上下看了一番青陽煊後,更在覺得這個人眼熟了。可他是皓月的大將軍,這輩子也沒出過齊月國,沒道理見過皓月的人才是。只是,為何越看越眼熟,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呢?
青陽煊對於自己的打招呼,未能得到對方的回應,反而一臉深思的看著自己,也不惱怒。只是想起這苟二弟和自己一起回來的,怎麼他和烏爾託都進來了,這苟二弟還沒進來呢?
“小熊熊,咱們去找爹爹,看看怎麼還不進來!”青陽煊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門外的苟熊聽見。
苟熊總覺得一種醜媳婦要見公婆的感覺。但人家是女的會不好意思,如今他一個大男人,想到門內的是阿黎的親爹,不禁有些膽怯起來。
如果阿黎的爹不喜歡自己怎麼樣,看不上自己怎麼辦?阿黎會不會很傷心,很失望?苟熊做了半天的心裡建設,告訴自己可以的,一定沒問題,他一定能夠博得攝政王的歡喜的。
然而還未走進去,就聽到青陽大哥的話,不禁有些搖搖頭。
蘇黎一聽相公回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往門口走去。然而剛到門口,就看見相公在那一臉的墨跡樣。
“相公,你回來了?我爹來了,你快了見見他。而且他把東西也都帶來了,這下小熊熊就會好了。”
蘇黎興奮的嘰嘰喳喳,一臉急切要分享的樣子。她可以對外人冷漠,擺出一張梳理的臉來。但對苟熊和自家的兩個孩子,永遠都是慈愛的。
特別是在苟熊的面前,她就完全是一個小女人。全心全意的依附著苟熊,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技能外。例如改善這鳳村人的生活!
蘇黎拉著苟熊進門,苟熊一進門,扔下手中的獵物,看著齊澤閆,雙手不知道該放哪裡才是對的。
“相公,這是我爹,你也喊爹!”蘇黎現在已經完全能夠接受,這齊澤閆就是自己父親的這個事實。
原本,她還怕自己會受不了叫一個對於她來說,是個陌生人的人為爹的。但身體的那種血緣關係真的很奇妙,就那樣很自然的叫上了,而且越叫越是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