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的事情,讓老爺子都嫌棄了她。向家老爺子素來是十分護短的,到這個地步,恐怕不僅僅是要大義滅親了。」
丁佐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小萍,你說小硯的倔強是像我,我承認。小硯在很多事情上的敏感,卻絕對是像你。」
「怎麼說?」高萍挑眉。
「向老爺子怎麼會肯輕易大義滅親?這自然和他如今自己的處境有關係。越往上鬥爭越強烈,哪怕已經解甲歸田,也有清算的那一天。」
丁佐民的手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書籍,像是琢磨著兒子的心思:「我這地位,最是尷尬,旁人瞧著倒是位高權重,再往上依然是漫漫長途。小硯從小就喜歡讀書,那時候我們還擔心他太單純,以後怕是不能從政。現在想來,他這樣學者的身份,對我們家庭倒是最有利的。」
既然連丁佐民都誇獎高萍敏感,高萍心思之細膩,自然是常人所不能想像。
僅丈夫這一段似是而非的話,她就聽出了端倪。
「連你都這麼說,看來這局勢是很不明朗了……既然如此,我們虧得沒有拿兒子的幸福去當籌碼。保持超脫未見得不是好事啊。」
高萍心裡暗暗後怕。
她不是沒有拿兒子的幸福當籌碼的心,她是還沒來不及實現她的全盤計劃啊!這不是幸運是什麼?
如果早早地表明瞭態度,將向麗娜視作未來兒媳,眼下這情勢該如何決斷?
棄,得罪向家;不棄,坑害自家。
高萍第一次認識到「超脫」的價值。
丁佐民知道她心裡已經想明白,夫妻二十多年,早已同聲同氣,很多時候不用刻意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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