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解數,卻依舊難以佔得半分便宜。他心中暗自思忖:“這神秘組織果然不簡單,隨便派出一個高手都這般厲害。若是不將這廝拿下,交給衙門法辦,這神秘組織可就傷不了皮毛。”
可就在此時,妖姬神偷的告誡忽在他耳邊迴響:“這神秘組織水太深,並且和官家亦有交往,切不可涉入太深,免得到時回不了頭。”
向平心中一凜,那原本打算生擒神秘高手的念頭瞬間消散。他心想,罷了罷了,給這神秘人一個教訓,也就算過去了。
但那神秘人卻似無意放過向平,反而步步緊逼,每一劍皆更為兇狠,仿若欲將向平置於死地。向平心中叫苦不迭,暗忖道:“這神秘高手果然武功了得,足見是個一流高手,如此纏鬥下去必定會出更大的麻煩。”
突然,他靈機一動,決定使出自己的殺手鐧。
他迅速抽出腰間那晶瑩剔透的玉笛,在這緊要關頭,不必吹笛,只要按響其中獨有的音符即可。向平手指輕按,剎那間,一陣鬼魅般纏綿悱惻的冥冥之音爆發而出。
這音符如波浪般,一浪推一浪重疊、衝擊而來,在暗道中迴盪,仿若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魔力。
那神秘人忽如中邪一般,身體猛地一震,原本凌厲剛猛的招式瞬間變得遲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痛苦,昏昏沉沉,頭痛欲裂,手中之劍亦仿若有千斤重,再難揮動自如。
向平見時機已到,毫不猶豫地一按金剛筆的機簧,只聽“嗖”的一聲,金鋼筆尖脫手而出,如離弦之箭直射神秘人的面門。
神秘人察覺危險,腳尖輕點,欲向上竄起避過鋒芒。其輕功倒是不錯,整個人瞬間躍起半空。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噗嗤”一聲,筆尖還是射進了他的右胸。
向平一抖手中細鏈子,用力往回一拉,那筆尖帶著一塊血肉,在神秘人的右胸挖出一個小窟窿。神秘人發出一聲慘叫,面色慘白如紙,左手捂住右胸,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
他驚恐地看了向平一眼,隨後倉皇逃竄,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向平望著神秘人逃走的方向,冷笑一聲:“想跑?沒那麼容易。”
他順著暗道繼續追去,很快便追到了密道盡頭。眼前出現的是一道暗門,此暗門看上去厚重堅固,門上刻滿各種奇怪符號與圖案。
向平心中暗自猜測,這後面必定藏著寶藏一類的物件,說不定還能尋到這神秘組織的更多秘密。
可就在他欲仔細探究這暗門之時,一陣頭暈目眩之感襲來。
他知曉,自己在這賭坊中一番折騰,早已疲憊不堪,僅憑一己之力,決然打不開這密室。且他亦明白,若再一味追查下去,既費時耗力、又費錢財,搞不好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他心中暗自嘆息,要做之事太多,還是將這事交由妖姬神偷來完成吧!如此亦較為合理,既順理成章、也順其自然。
向平急忙運氣,將氣息輸貫全身。這一招運氣,僅暫時打消了他的疲憊之感。他不敢多做停留,慌忙潛出暗道。
一番摸索之後,他終尋得出口。躍出出口,他仔細一瞧,發現此出口已然在城外的一處大道邊上。這出口極為隱蔽,周圍雜草叢生,若不仔細檢視,極難發現。
向平站直身子,然此時他的腳步卻踉踉蹌蹌。
數日來的連軸轉動,早已讓他的身體不堪重負。他只覺眼前金星亂冒,一陣暈眩襲來,“咕咚”一聲,向平重重栽倒在大道上,跌落塵埃。
不知過了多久,向平緩緩睜開雙眼,發覺自己正躺在客棧的床上。妖姬神偷正坐在床邊,一臉關切地望著他。
“你這小子,可真不讓人省心。”妖姬神偷嗔怪道。
向平虛弱地笑了笑,說道:“此次可真是栽了個大跟頭,那神秘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