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給的。”
“想不到你還挺講武德的,不比作詩比什麼?”
“比慧眼辨真假吧。”
“嗯?展開說說!”
“地君請轉頭。”
地君的腦袋轉動半圈,看向身後。
吳北良眼皮一跳,情緒都有些不連貫了:“不是,地君,你別光轉頭啊,這畫面多少有點兒恐怖了,麻煩身體也轉過去。”
“是你說讓我轉頭的。”
“好吧,我不對,”
地君看到了另一個吳北良,站在兩丈之外的地方。
那是替身,他接著真身的話頭說:“我道歉。”
地君左顧右盼,看看真身,又看看替身,興致盎然。
“有點兒意思。”
吳北良微微一笑:“請地君猜一猜,我們兩個,誰是真的吳北良,”
替身不苟言笑:“誰是假的吳北良?
吳北良:“如果地君猜對,便是我輸,”
替身:“猜錯,您認輸,我過關!”
兩人異口同聲:“這個文鬥有意思吧?敢不敢玩?”
地君神色從容,不為所動:“你小子可真狡詐,以為本君不知道你可以瞬間真假互換麼?”
當場被拆穿,吳北良頓時有些小尷尬。
——完了,這娘們兒不好糊弄,咋整吧?
倏然飛到替身面前,俯身凝視他的雙眼,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
“你想文鬥可以,得按照我的規則來。”
替身霎時紅溫,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看身材好到爆的地君。
替身瞬間被替換,吳北良快速瞄了一眼地君的胖胸,視線上移,直到四目相對:
“地君的規則是?”
地君眸子亮晶晶的,唇角揚起愉悅的弧度:“本君曾聽過幾個小調甚是有趣,我唱上句,你接下句,只要你能接上三句,我就認輸,讓你晉級。”
吳北良可不想任由地君拿捏:“如果我接不上來呢?”
“接不上來,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憑實力打贏我!”
對方話都說到這份上,吳北良再不接受就不禮貌了。
“好吧,地君請開始。”
地君清了清嗓子,開始唱:“那年我飲馬來到了,你的白氈房。”
唱完一句,停頓下來,看向吳北良,一臉驕傲和得意:“該你了,小子。”
吳北良還沒開唱,觀戰的所有人都蒙了:
“這還是黑獄擂臺挑戰賽嗎?怎麼變成接曲大賽了?”
“還不都是聖子,生生把地君給帶偏了。”
“沒人規定黑獄擂臺上只有你死我活的搏殺吧?能讓地君搞文鬥,是聖子的本事!”
“聖子自詡聰明,想要用自己擅長的事情打敗地君,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被地君反拿捏了,這種曲子,我是聞所未聞,各位有會唱的嗎?”
“我不會,完全沒聽過。”
“這個曲子的詞我都無法理解,白氈房是什麼房屋?”
“看聖子的表情,充滿了驚詫和迷茫,看樣子,他與地君的大戰再所難免了。”
“地君對金木水火土的掌控神乎其技,聖子若不及時認輸,小命不保!”
“那他輸給我們的靈石管誰要?”
第三排觀戰席上,所有人都看向邪風護法:
“邪風護法,你為人風雅,平時最喜唱曲,地君唱的曲你可會?”
一襲深藍長袍,恣意瀟灑的邪風護法微微搖頭:“不曾聽過。”
“連你都沒聽過,聖子恐怕是接不上來了。”
黑獄擂臺上。
吳北良神情複雜,有震驚,有困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