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要見我呀!”他閒適地說道:“那麼在下自然就不必如此拘束了!”
“誰準你坐下來的?”頓覺自己威信受挫的北條雪紗拍案叫道:“不過是一無是處的小小陰陽師,竟敢對我如此無禮?”
微微挑眉,殤墨似乎沒有聽明白話中的意思:“何謂‘小小的陰陽師’呢?在下可是直接從命於天皇陛下的官員呢!”
“哈哈”,北條雪紗仰天大笑,彷彿聽到了多麼可笑的笑話。她無比輕蔑地斜睨了殤墨一眼,不屑地說道:“你們這些陰陽師還不是整日沒事做,胡亂說些什麼異象、神蹟的來欺騙那些愚昧之人進而帶給天皇陛下一點餘興,其實根本沒有真材實學。說得難聽點,你們,與那些閹人也無太大的異處!”
“小姐這話可說得有些傷人了!”殤墨故意擺出一副苦相,替自己辯解道:“別人我是不知啦,至於我自己,就絕對可以保證,一身所學斷然不會辱蔑了陰陽師這個職位!”
“是嗎?那我到要考較考較!”北條雪紗一手撐起了下頜,嘴角流露出一絲奸猾的笑意:“聽說陰陽師也精通占卜測算,不如就請你來給我算一卦,如果算準了,我就收回剛才的話,還會給你賠禮道歉;如果,你算的不準,今天這大門,你就給我像狗一樣地爬出去!”
雖然北條雪紗將失敗的下場說得如此羞辱人,殤墨卻絲毫不曾在意。他默應了這不平等的考驗,開口問道:“小姐想測些什麼?打算怎麼測呢?”
眼珠微轉,北條雪紗嬌笑道:“測一測我的名字,看看我未來的運程,還有婚姻!”
殤墨低頭沉凝片刻,忽然笑了笑,搖頭說道:“這麼籠統,我算不出來!”
“籠統?”北條雪紗咯咯一笑:“沒本事算就直說,然後乖乖地從這裡爬出去!用一個籠統來打發,是不是太可笑了?”
殤墨故作一副苦惱的表情,無奈地說:“真的是太籠統了嘛!我不知道,該用哪個名字來給小姐測算呀!是北條雪紗?還是……”他頓了頓,若有所思地朝著面前的女孩輕笑:“服部小織美奈?”
北條雪紗的笑容一下僵住了!短暫的慌亂過後,她的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殺機。“你剛才說……我叫什麼名字?”北條雪紗雙眼微眯,陰沉地問道。
“服部小織美奈。”殤墨不怕死地又重複了一遍。
北條雪紗寬大的衣袖無風自動,屋內的侍從都在悄悄地往後退去。在他們看來,雪紗小姐如今的舉動,勢必在為後面石破天驚的一擊作準備,如果不趕快做好逃跑的準備,將來那條被殃及的池魚很可能就是自己了!但過了一會兒,事實卻大出他們的所料。
環繞在北條雪紗身邊的瑟瑟殺意瞬間消失於無形,她的臉上重又堆積起燦爛無比的笑容:“殤大人可真愛開玩笑啊!服部小姐正是我最好的玩伴,前不久我們才剛剛見過。如今你卻說我是服部小織美奈,你有看出我臉上哪裡做了易容嗎?”
“不不不,小姐是誤會我話中的意思了!”殤墨淡笑著搖了搖頭,篤定地說道:“我說的是,小姐才是那真正的服部小織美奈,而另一個,是假的!”
說出這話的殤墨實在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得如此順利。就在看到北條雪紗的第一眼,他便知道眼前之人正是真正的服部小織美奈無疑!因為,北條雪紗與當初見過的柳雲珊有著九成的相似。除了奇妙的血緣之外,殤墨實在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來解釋所見的一切。如今的問題是,真正的服部小織美奈怎麼就成了北條高時的養女了呢?而且,看這位大小姐的脾氣,似乎不是很好!
北條雪紗的臉色完全變了,她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傳聞,不過,那都是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