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凌晨。
沙漠之中的氣候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折騰,晚上死冷白天死熱,早穿棉襖午穿紗晚上抱著火盆吃西瓜。
由於要避開高溫下行進,天還沒亮呢三個人就從行軍帳篷裡鑽了出來趁著天邊的一抹朝霞繼續行進。
車裡,王玄真開車向缺拿著地圖和羅盤辨別方向,曹善俊一個人縮在後面的座椅開始打盹,這貨純粹就是個來打醬油的角色,不怎麼說話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問,就只是閉著眼睛睡覺要麼就是睜開眼睛看風景,沙漠之中一望無際的沙海他能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看幾分鐘,還時不時的自己陶醉一下。
“這個和尚讓他當的我都服了,酒肉穿腸過美色也不忌,你說這些形式主義上的東西你要求寬鬆點也就行了,那他閒著的時候怎麼就不打坐冥想念唸佛經什麼的呢,一天就他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他說他前世也是個得道高僧,我看是濟公吧?”王玄真開著車,覺得很不平等憑什麼自己要當個車馬勞力後面那位坐享其成啊。
向缺打了個哈欠,把腳架在前面無聊的說道:“適應下就好了,我跟你說他們寺裡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和尚,他師傅修什麼閉口禪二十年不能開口說話,你要是跟他交流的話智商低於一百就千萬別交流了容易受挫,你想知道他跟你表達什麼意思基本是得靠猜才行的,他還有兩個師叔一個七八十歲了還雲遊四海呢另一個成了個苦行僧人,怎麼遭罪就怎麼往自己身上來,就這小和尚算是稍微有點正常了”
“啪”向缺點了兩根菸,塞進王玄真嘴裡一根說道:“提提神吧,還得趕一天的路呢”
“提啥神啊,你看看外面放眼望去一馬平川的全是沙子,閉上眼睛隨便開都沒事,咱們就是沒帶條狗,不然往向盤上掛根骨頭讓狗開都不用擔心出事”王玄真剛說完,隨即賤嗖嗖的扭頭看著向缺說道:“這地方也沒交警,紅綠燈也沒有,我歇會你來開啊?啥也不用管你穩住方向盤踩著油門照直開就行了”
向缺略微有點心動的問了一句:“這靠譜麼?”
“哎呀沒事的,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方向盤上掛塊骨頭狗都能開,你差啥啊”
向缺非常呆萌的說道:“你換個比喻,聽著這個彆扭呢”
“缺哥以你的智商要是早生出來一百多年,那你說這科學界還能有愛因斯坦什麼事啊”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還真得開一會來驗證下你的話說的到底有沒有道理”
“嘎吱”王玄真踩了腳剎車掛上空擋,說道:“換個位置,我指路你來開吧”
車和槍,還有女人這三樣對男人來說都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誘惑,沒有哪個男的碰見不心動的,向缺自從下山之後一天忙的跟條狼狗似的也沒空去考個駕照,沒開過車不代表他不想開,現在有機會嘗試一下,他自然樂不得的呢。
“不是,我不能給開壞了吧?車要是壞在這咱們可就傻了,無人區啊靠兩腿能把人給走死”向缺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
“就照我說的來肯定沒事的,這是自動檔的車比較簡單,把好方向盤踩著油門就行了,一路照前開屁事沒有”王玄真歪著身子指著方向盤說道:“兩隻手左右兩邊放好了,右腳放在右側那就是油門,行了放下手剎然後輕點油門,看見沒有車這不是就動了麼······哎好,沒錯就這樣,稍微給點油,輕輕的踩下去······好叻,車速上來了,那油門再往下踩一點,哎呀你手別抖啊扶正了就行,對,對,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腳下的油門別送自己掌握好速度就行了”
兩三分鐘之後切諾基晃晃悠悠的上路了,並且向缺非常聰明的就領悟了王玄真的話,很快就融會貫通了,車子開的那叫一個溜。
十幾分鍾之後向缺就已經把油門給幹到底了,發動機嗡嗡直響滿負荷運轉,王玄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