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為準,三次發牌之後,你若贏了雲頂賭場百分之三的股份歸你,你若輸了讓這女人留下來陪我喝酒” 向缺撓了撓鼻子,輕聲說道:“你是想喝酒啊,還是想借著喝酒的機會讓你們兩人之間,她知道你長短你知道她深淺呢?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對面青年淡定自若的說道:“你管那麼多,賭不賭?” “真賭啊?” “真賭,就醬紫······” 這得是一個多麼不靠譜的對賭協議啊,雲頂賭場百分之三的股份,哪怕向缺不知道這家賭場的股份值多少,就是隨便猜猜也能估摸出來,百分之三的股份大概代表的肯定是個天文數字。 用股份只為換取一頓陪酒,這事也就只有天字號第一敗家子才能乾的出來。 那對面這青年真是個敗家子麼,肯定不是的,你且看他這副做派就知道此人家裡必定非富即貴,也許有個富商老爹也許有個高官爺爺,這種家庭裡出來的人興許有蠢貨,但肯定早就被長輩給禁足了不會放出來肆意亂咬人的,既然他能出來就說明他還不是特別的蠢。 權貴人家的孩子浪費的腦細胞,真不是尋常人家能夠比的,越是有錢有權的家庭出蠢貨的機率絕對是越低的。 向缺的眼神在賭桌上另外幾人臉上瞄了瞄,他們的神情有點吃驚但沒有震驚。 這賭局,明擺著是個鴻門宴了,這青年肯定是有所依仗的不然哪會幹出這麼敗家的事來! 向缺怕麼,應該是不怕的,他雖然不是賭壇中人,但他的賭技已經到了人生寂寞如雪,拔劍四顧心茫然的地步,我雖然不在賭場中行走,但賭壇卻一直都有著我的傳說。 向缺扭頭朝著荷官說道:“洗牌,發牌吧” “就三把牌而已,浪費什麼時間啊,你和我就一人抽三次就可以了”對面的青年十分大氣的站了起來,伸手從桌面上的牌堆裡隨意的抽出兩張撲克就甩在了左面上。 “啪”一張九一張五,十四點。 向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也伸出兩根手指在散牌裡抽了兩張,一張七一張九,正好贏了他兩點。 青年渾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著又抽了兩張,向缺也跟著抽出撲克,兩相比較下向缺再次贏了。 連續兩把牌沒到一分鐘就見了輸贏,這就跟小孩過家家似的,好像是在開一個玩笑,但這個賭局的背後涉及到的卻是一個可能達到幾十億的對賭協議。 這兩人真兒戲,旁邊的人有點瞪起了眼珠子。 一箇中年湊到那氣質女旁邊,輕聲說道:“這個華人就算輸了也不過是讓女伴陪此酒而已,損失無傷大雅,沙阿大抵是覺得自己肯定不會輸的,也顯得挺輕鬆的” 氣質女挑了挑漂亮的眉毛嗯了一聲,說道:“他會輸麼?” 中年嘆了口氣,說道:“這場景似曾相識啊,一年前他用同樣的方法從港島一個商人的手中贏了中環一棟寫字樓三層的商鋪······” 這就是天字第一號敗家子如此氣定神閒的原因,他心裡有譜,這個譜就是自己準贏。 但向缺可是人生寂寞如雪,拔劍四顧心茫然的劍道傅紅雪啊,他也覺得自己會準贏的。 孰強孰弱,就只能最後一把牌上見了。 向缺單手插在口袋裡,指著桌面上的一堆散牌說道:“還不洗,就這麼摸?” 沙阿拿起一根雪茄,慢條斯理的修剪著說道:“你可以先抽,我不急的” 向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伸出兩根手指很淡然的就從牌堆邊緣中隨意的拿出兩張撲克,掀開,放在桌面上。一張三一張四,很中下的兩張牌,七點。 沙阿修完雪茄掉在嘴裡,拿起zip點上,輕聲說道:“一共五十二張牌,你我共抽了十張出來,還有四十二張,其中10jqk一張都沒有被掀出來,你說我的贏面得有多大?” 向缺很無趣的撇了撇嘴,說道:“真要是憑什麼技術,你也不會蠢的跟我玩什麼對賭了,這麼敗家就不怕被家人給敲斷兩條腿麼,所以你就別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了,掀牌吧,不過在掀牌之前我希望你能讓自己的心稍微穩定一下,要是有什麼速效救心丸一類的東西最好提前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