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郊和佘山都有個別墅區,只不過兩者有個很大的區別。
區別就是,佘山的別墅你有錢能住進來,京城西郊別墅區則是你有錢也買不到,基本上跟京城的四合院差不多一個地位了。
據說京城西郊開盤之時,曾有煤老闆開著車帶現金去想要用錢砸出一套房來,但可惜的是當時的售樓小姐相當霸氣的甩了他們一個白眼,並且振振有詞的說,西郊的房子都是內定,外人你砸多少錢也不賣。
這話真不是吹牛,西郊房子沒蓋好呢就早已經被人給預定一空了,出手的到不一定說有多少錢,但差不多每個都是皇親國戚。
啥叫皇親國戚?
在古代,就是王公大臣或者下面的家眷,在現代也是同一個道理,簡單點來講就是朝裡有人。
西郊的別墅完全是走內定路線,對外一律概不銷售,因為這裡的房子佔著一個得天獨厚的優勢,是別處的房子所沒有的。
有傳言說西郊別墅區的風水被接在龍脈上了,能把京城的帝氣給引進來,住在裡面的人很有得道昇天的可能。
當然了,這個傳言有說是以訛傳訛的,也有人煞有介事的說這風水確實好。
傳了幾年之後,確實曾有不少風水師曾來西郊一探究竟過,探過底細的風水師在離開西郊之後都諱忌莫深的屁也不放一個,有明白的人講了,這些風水師什麼風聲都不漏無外乎兩個原因。
一是因為能看出這風水的人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所以看過之後乾脆閉口不言,二是看不出西郊風水的人不想讓人誤以為自己子醜寅卯啥都沒看出來所以乾脆也不吭聲。
久而久之多少年過去了,有關西郊的傳聞一直居於雲層之上,鮮有人能究竟搞懂這裡的別墅到底好在哪。
但有一個道理是公認的,就是能住在西郊的人絕對牛!
“崑崙哥,真要在這動手啊?我腫麼有種感覺這是要在閻王爺頭上尿尿呢”深夜,京城西郊臨街的一個偏僻衚衕裡停著輛金盃麵包車,車裡坐著三個人,問話的那個夾著煙的手明顯是在哆嗦著。
“德成,哥跟你說句話”王崑崙淡定的拍著前面司機的肩膀說道:“你慌個屁啊,我們是進去拿點東西,不是殺人放火明白不?搞清楚事情的主次你就能像我一樣穩如泰山了”
德成睜著大眼睛看著王崑崙說道:“哥,你別跟我扯犢子了,你半個小時都下車尿了四回尿了,那顏色老黃了明顯是上了火的節奏,這些年我還不瞭解你麼?你一緊張腎功能就相當發達,跟小孩著涼拉拉尿似的,根本就停不下來”
“我還有這明顯的缺陷麼?我腫麼不知道呢”王崑崙迷茫的問道。
小亮子在一旁嘿嘿樂道:“難怪呢,前幾天咱們三個出去玩,我和德成還意猶未盡呢,等我倆出來崑崙哥你褲子都提好了煙都抽好幾根了,這明顯是······哥,我知道個偏方”
“啥偏方啊?治尿尿的麼?”
小亮子賊笑道:“不是,這偏方吃完後你再來,可好使了”
“哎呀,哎呀,你倆可別埋汰我了,真讓人上火”王崑崙頭疼的叼著煙,臉色發紅的說道:“我那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尿頻,尿不淨,勤鬆鬆褲腰帶就行了,要啥偏方啊”
王崑崙揉了揉腦袋,嘆了口氣說道:“幹完這一票休整一段時間,咱們三個各奔東西暫時別聚在一塊了,等風聲過了再說”
金盃麵包車裡坐著的是王崑崙和他的兩個馬仔,德成還有小亮子。
自從上次跟向缺在那個地方分開之後的第二天王崑崙三人就進京了,圖謀一件大事,目標就是京城西郊別墅的某個屋主。
這一個來月的時間裡,三人輪番踩點研究佈局,制定動手計劃,但奈何別墅的屋主是個對自己要求極其嚴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