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跟你鬧,你那針瞅著挺嚇人的我老好奇了,借我看看唄”
向缺一臉賤樣的掏出根菸點上後吐了口煙霧,指著地上的王崑崙說道:“這貨就王崑崙啊,挺不是人的一個東西,沒少坑我們,我找他很久了沒想到讓你們在這給撞到了”
李秋子茫然的問道:“哥們,你也被他害過?”
“哎,別提了,我倒是沒被禍害,是我兄弟”向缺痛心疾首的吧嗒吧嗒的一口口抽著煙,相當苦大仇深的說道:“我有個兄弟叫王玄真,挺好的一人,長得眉清目秀的,可喜慶了,前兩年不知道從哪兒認識了這傢伙,身體被這傢伙給禍害得不輕。”
李秋子都被向缺給嘮懵了,順著他的話就說道:“腫麼這麼慘呢?我也沒聽說王崑崙有這嗜好啊”
“聽說他以前不是受過刺激麼,好像是關於他物件的,從那刺激過後王崑崙的風格就大變了。”
“你要這麼說,那還真有可能”
向缺嗯了一聲,挺心虛的瞄了眼王玄真,又點頭說道:“我那兄弟現在是真活的憋屈啊,上廁所都不方便。”
“哦,是挺慘也挺埋汰的,這後半輩子算是毀了”李秋子挺同情的說道。
“哎,這麼一看我走路撞馬蜂窩了也不是挺磕磣人的啊,那個叫王玄真的可真倒黴,被人給禍害成這樣,是不哥們?”龍虎山的年輕小夥挺安慰的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大包。
王玄真一身肥油被氣的一陣哆嗦,他琢磨著自己過會是不是要發揮下自己的長處,挖個坑把向缺給埋了,這貨真不嘮人話啊。
向缺十分熟稔的從李秋子手裡拽過那三根銀針,李秋子頓時一蒙伸手就要往回搶,向缺一臉悲憤的說道:“我替我兄弟討個公道,這幾針我來扎他”
向缺捏著銀針比劃著就朝王崑崙扎去,他旁邊的李秋子就稍稍的遲疑了一下,沒想到的是地上的王崑崙突然用手握住了向缺的手指然後翻手就把銀針給奪了過來,在李秋子一連茫然錯愕中他把手中的煉魂噬骨針突兀的就插進了李秋子的胸膛。
“驅邪縛魅三魂永久,魄無喪傾魂收與陣······凝”王崑崙輕喝咒語,那三根刺入李秋子胸膛的銀針居然一陣亂顫,而他臉上突然沒有了一丁點的血色,顯得極其蒼白。
同時,向缺雙腳突然向前一蹬身子急速朝後連退幾步擦著趙禮軍身旁撞向了蘇荷,兩個人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之後,向缺左手摟著她,右手攥著半截鐵劍抵在了蘇荷的脖頸下。
這一幕發生的光怪陸離,誰都沒反應過來,向缺和王崑崙配合太突然也太默契了,兩人甚至沒對一句臺詞就各自把事給辦利索了。
李秋子愕然的張著嘴,三魂七魄迅速被抽離出身體然後湧入銀針之中,整個人慢慢的像一堆爛泥似的癱倒在地上。
“蘇荷······”
“師兄······”
趙禮軍和龍虎山的人同時出聲怒吼,但卻是晚了一步,蘇荷被向缺挾持在了手中,李秋子的魂魄被王崑崙吸入銀針之後收了回去。
王崑崙撲稜一下從地上翻身而起,用嘴把插在手背上的刀硬生生的給拔了下去,拿著銀針來到了向缺身邊低聲說道:“這人情欠大了”
“慢慢還唄,看你也不像賴賬的人”向缺笑眯眯的一臉人畜無害的用劍尖頂著蘇荷,這女人只是微微一皺眉反倒十分安靜的沒有說一個字。
“向缺,呵呵·······無冤無仇的這是何必呢,放了蘇荷,我們和此事無關,對於王崑崙我們也沒要打要殺的,只是想要他手裡的一件東西而已,你這麼整可是有點唐突了吧”趙禮軍經過最初的錯愕之後也反應過來了,他是真沒想到向缺居然真的和王崑崙是同夥,自己和蘇荷完全被他給耍了一道。
向缺挺抱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