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踏出祠堂還沒出寨子就已經看見不少人湧了出來,個個焦躁急迫,特別是扎著辮子那個明顯已經怒火攻心了。
對於寨子裡的人來說,命魂牌丟失是很少出現過的大事,幾百年來也就只有兩次而已。
那兩次都是寨子受到外敵侵擾,整個寨子都淪陷了,祠堂被人洗劫一空其內的命牌多數被人損壞,幾個重要族老的則是被掠走了,這兩次事件直接導致寨子損失慘重,幾十年後才慢慢恢復過來。
一旦命牌落入仇家手中,這對寨子來講絕對是遭逢大難,這一族群本就人丁稀少,死一個上哪兒去都不知道。
到了近代那種差點滅族的衝突已經不會發生了,國家對於民族間的衝突管控的很嚴格,小打小鬧的可以,但涉及到人命的事,政府肯定不會睜隻眼閉隻眼的,所以近幾十年後寨子對於祠堂的看管已經不是特別嚴密了。
向缺還沒傻到在人家的地頭上跟他們發生衝突,所以還沒出寨就掏出一塊命牌拿在手中用力一掰。
“咔嚓”玉牌碎為兩截,一絲精氣突然冒了出來然後想要從向缺身前飄去回到原有那人的體內,他伸出右手將那絲不知是誰的本命精氣握在手中。
從包裡抽出一條紅繩單手快速的纏繞在精氣之上,向缺掏出一張符咒咬破中指在其上畫了道禁魂符。
精氣就相當於人的三魂七魄,只不過沒有魂魄對人那麼重要,以對付魂魄之法來應付精氣,同樣能夠奏效。
禁魂符可禁一切陰魂,能將其人魂魄鎖住宛如痴呆一般,通常在醫學上來講叫植物人,就是隻能呼吸生存而無任何知覺。
向缺畫完禁魂符之後,後面追來的一群人裡突然就有一人跑著跑著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像死屍一般一動不動。
向缺轉身停步,說道:“我這裡還有十八塊你們族人的命牌,你們商量一下要不要再追過來?”
“原來是你?混賬,居然敢拿我族的命牌,之前你就已經滅了我們的兩個本命蠱蟲,現在你居然還敢來拿我們的命牌,我們豈能饒了你”努雄已經被氣急眼了,剛才在族老那就被訓了一頓,這頓罵還沒過去呢沒想到對方竟然偷偷跟著他們回來,把寨子裡最重要的東西給偷了去。
可想而知,一旦這十八塊命牌要是被帶走了,那整個寨子恐怕直接會大傷幾分元氣。
向缺又拿出一塊命牌晃了晃,兩手作勢就要繼續掰開,努雄頓時都要瘋了慌忙阻止他道:“停······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們無冤無仇,我也從沒有得罪過你,你為啥要與我們為敵”
“退後,矮半分跟我說話,你這麼不禮貌會整的我有點緊張,我一緊張手就哆嗦,我這手勁比較大你也看見了是不?胸口碎大石什麼的我肯定不會,但徒手掰這玩意一掰一個響”向缺挺他不是人的拋著手裡的玉牌無恥的威脅著對方。
“好,我們退後”努雄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拉開和對方之間的距離。
“哎,你要這麼幹咱們還能和平共處的整幾句對白”向缺把命牌放回包中,又把被禁魂符禁錮的那道精氣拋了過去。
努雄接到手中後陰著臉就要解開繫著紅繩的精氣,向缺開口說道:“我勸你最好別那麼魯莽,精氣就算能重新回到他的體內這人基本也廢了一半,估計至少得大病一場還得落下病根”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努雄紅著臉問道。
“回去後,準備一面鑼,晚上雞鳴之前把繩子解開撕掉那道符,然後敲三聲鑼再喊他三聲名字就行了”
“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們和你無冤無仇,我也相信你肯定不是多羅茜請來對付我們的,你到底想要什麼”努雄也不笨,向缺似乎沒有刻意為難他們,也不是想要跟寨子過不去,那想必就是有所求的。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