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社會人喝完酒有兩件事是必乾的。
一是找個地方泡泡澡,扯會犢子。
二是換個場子翻檯,繼續扯犢子。
在火鍋店吃完之後出來,南港小學的兩個才子就聯名提議大家繼續嗨一下,找個夜場玩會。
向缺本來是對這種地方不感興趣的,認為其魚龍混雜氣息混亂不太適合他,但無奈就連王崑崙都提議大家緊張了一個月,是該放鬆一下了,他就不能掃興只得隨著大家一同前去。
他們去的夜場不遠,也是在春熙路,名叫babyface,是個全國連鎖的酒吧夜總會,氛圍比較適合年輕人,基本一到節假日的晚上就處於爆滿。
晚上十一點正好是酒吧最上座的時候大廳裡全是人,放眼望去人頭攢動跟沙丁魚罐頭似的,人多的可能一不留神都容易把女人給擠懷孕了。
“好像沒地方了,要不咱們回去咋樣或者找個地方再喝點”向缺弱弱的問了一句。
眾人拿眼神一頓鄙視他。
“沒地方?那能行麼!”杜金拾哼了哼拿出電話撥了出去,接通之後對著裡面說了幾句話後一個穿的挺ol的三十來歲小年輕走了過來,居然還很禮敬的跟杜金拾打了個招呼。
“杜哥,過來了?”
杜金拾嗯了一聲,說道:“安排個地方唄,我這都站半天了你們生意挺火啊,連個買單的人都沒有”
“這點正是最上人的時候,不訂位那還真沒有座”
“呵呵,我來也沒有唄”
“別人來沒有,您來肯定得有,大廳還是包房啊”
“你這小鬼說話挺中聽啊,既然來酒吧,要圖個氣氛肯定得大廳啊,安排一下哈”
“嗯,你等會的我給你找個地方座”
“小杜你鏟的挺硬啊,走到哪裡都這麼好使!”向缺愣愣的問道。
杜金拾低聲說道:“我就是個粑粑,鏟的硬的是我明哥,人家才好使呢,來這邊辦事的時候他帶我去見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這酒吧的老闆,我屬於是沾他光了,要真我自己來服務生都不帶鳥我的,明白不?”
“你明哥幹啥大買賣呢,怎麼還跑這邊來了?”
“地皮唄,這年月不就這最值錢麼,明哥有關係有資金據說是跟他一發小研究的,兩人這一個來月就整地皮的批文呢,我呢在這方面幫不上忙屬於跟班伺候茶水的角色,今晚他有應酬就給我放假了,不然我一天天的也老忙了”
過了一會,那小年輕又回來了把他們領到了靠舞臺邊的一個卡座,這一看就是臨時搭建起來的,為此酒吧的人還特意給杜金拾送了兩瓶皇家禮炮一打啤酒和兩個果盤。
小杜哥也不是損籃子,見對方這麼會來事直接掏出一疊鈔票塞人家手裡了,告訴他隨便安排下酒管夠就行了,他們今天晚上六個人必須得橫著出去幾個才行。
屁股剛坐穩,王玄真眼神迷離的說道:“找兩女人,咱們給她上會婦科方面的知識唄?”
“我研究下哈,關鍵是有一點,人我能搖來,也還真都是正統人家的正經女子,不是做買賣的,只是愛玩愛鬧,你們呢想給人家上上課那行,但是不能硬來,得看自己的手段,實在不行的話這酒吧上面就有職業女性,帶走一千五起,你選擇下,決定走高階挑戰路線啊,還是直來直去的整個一錘子買賣?”
“我這種身份這種檔次的,必須高階範啊,你搖人吧”王玄真牛的說道。
“那我可真搖了?事先說好別到最後你沒搞定完了自己憋的難受”杜金拾拿起手機居然還發起了微信。
“不是,大哥打個電話多快啊”王玄真無語了,這關鍵時刻他怎麼還能這麼不靠譜呢。
“你懂啥,萬一人家睡覺吵到了呢,體貼懂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