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自顧自的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喝的小臉通紅,兩片誘人的嘴唇子也有點合不上的趨勢了:“向缺,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啥呀?”
陳夏說道:“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可怎麼到我這卻覺得,明明是隔著千山萬水呢,你說是不是?”
向缺汗顏的抹了把冷汗,端著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不是咱倆隔的有多遠,而是有點生不逢時了”
陳夏茫然的問道:“怎麼?你有啥不治之症啊”
“你要這麼說那也差不多,可能換種解釋的話也對”向缺挺無語,被一個女人這麼扯按理來說那應該是挺幸福的事,可對他來講真的是生不逢時,這種事要是放在三年後他還能考慮下,可現在是真不行。
“王八蛋,你就不能換個藉口”陳夏顯然不信,差點舉起酒杯就要甩過去了,她憤憤的說道:“你一天活的比猴子都精,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有什麼絕症呢”
向缺冷汗直冒,說道:“哎,你咋不信呢?”
“明天我把你拽到醫院裡去,有啥病花多少錢,我給你治了”
“這不是錢的問題,也不是能不能治的問題······哎呀,跟你說不清啊,等我捋一捋的吧,以後再告訴你”
“不行,你現在就得說”
“完了,完了”高建軍挺無語的說道:“女人嘴一這麼碎就意味著兩種可能,要麼是她來大姨媽了血流不止心情不好,要麼就是她戀愛受阻了,不管這兩個可能是哪個,這時候你都不能招惹她,不然臉肯定給你撓成土豆絲”
向缺雖然沒聽見高建軍和王玄真嘀咕,但他反應相當快了,仰頭又幹了一杯酒後迷迷糊糊的就站了起來:“哎呀呀,不行了,喝多了有點飄了,我得睡一覺,醒醒酒去,你們先喝著我走了”
向缺站起來晃悠悠的就走了,沒想到陳夏不依不饒的起身抬腿就追了過去,三兩步上前拉著向缺的胳膊就不放。
“畜生啊,這還有往外躲的”明哥愕然說道:“不對啊,兩人不是都喝多了麼?怎麼一個比一個動作利索呢,這小步伐邁的,虎虎生風了都”
王玄真撇嘴說道:“這點酒讓他喝的,喝成犢子樣了,我以後得好好教導他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女人得拿來哄騙才行,他這道行太低了”
出來之後,陳夏拉著向缺的胳膊邁著小碎步臉色通紅的咬著嘴唇說道:“你就是要躲著我是不?”
“不是,你這擺明了是非得要泡我嗎?”向缺掏出煙給自己點上,徐徐的抽著,說道:“你給我個解釋唄,你得意我啥啊”
“陳三金讓我追你”
向缺手裡的煙一哆嗦,問道:“你們家這地位也需要搞聯姻這一套啊”
陳夏噗嗤一聲樂了,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不過我的個人感情問題是不受任何人掌控的,他最多隻能起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而已,主要還是看我自己”
“那你自己到底得意我哪呢”向缺沉吟著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陳夏茫然的搖了搖頭,眼神挺空洞的說道:“以前我也沒有過感情經歷,不知道什麼叫做情愛,狗血言情劇倒是看過不少,可是那些很難套用在自己身上,你問我為什麼得意你我肯定說不出來,什麼叫做:()道長別裝了,我知道你會仙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