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低頭看著剛讚的手,說道:“大師,我坐著沒動,手被烤著,我現在唯一能動的就是嘴,你那意思是我咬他了唄?”
“不對,你肯定對頌猜做了什麼”剛贊咬著牙說道。
“我不是勸過你們麼,你跟我裝自己不歸三界管,不在五行中,現在怎麼了?我動都沒動你們就麻爪了啊?”
剛贊伸手拍在向缺的腦袋上,喘著粗氣但卻久久未敢再次下手,他敢肯定頌猜是被向缺給暗算了,但卻完全看不出向缺是怎麼下的手。
向缺低著腦袋看著地下的和尚笑了:“別往我頭上算啊,他自己抽了能怪我麼?咋的,就因為他碰了我一下人要是死了,我還得找個娘們再給你們生一個出來唄?”
“好,殺乍侖的事你不交代,暗算頌猜你也不承認,那你這輩子就別想從泰國的監獄裡出來了。”剛贊到底沒敢再對向缺下手,開啟審訊室的門叫來兩個警察把昏迷的頌猜給抬了出去。
“哎……”向缺抬頭衝著他說道:“後天早上,你得來給我恭送出去。”
“哼!”剛贊瞪了他一眼,轉頭就走了。
這一夜無人再管向缺,把他銬在椅子上支著兩盞強力的射燈照在臉上,沒有水不給飯,超過五十度的高溫炙烤兩個小時之後就讓向缺的臉上開始出現了爆皮的症狀,四五個小時之後,向缺開始口舌發乾,眼神略微有點渙散。
這純粹是肉體和精神同時受罪,泰方暫時給出的應對方案就是,刑訊逼供我拿你沒辦法,那我就折磨你,看你能堅持多久。
臨近早上,審訊室門開啟,昨天審訊的警察再次走了進來,跟在後面的是剛贊和兩外兩個僧人,一夥人擠進審訊室的時候向缺已經有點嚴重脫水了,嘴唇乾裂滲出了血絲,眼睛紅腫,臉上的面板就跟要換了層皮似的,有點瞧不出他的原先模樣了。
“剛贊,就是他讓頌猜的邪靈突然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剛贊身後有人問道。
剛贊回頭,雙手合十恭敬的說道:“英查大師,就是他!”
英查,泰國佛教協會的副會長,泰國十世親王第六子,大皇宮寺廟的住持,也是泰國最德高望重的大師白龍王最小的弟子。
乍侖死的時候,英查就知道了這件事,但乍侖的死也僅僅只是讓他稍微關注了下,並沒有太過留意,真正讓英查前來審訊室的原因,是昨天頌猜離開後回到寺院,被檢查出邪靈消逝修為受損這件事。
“給他拿點水。”英查和警察吩咐了一下。
“咕嘟,咕嘟”一瓶子水被灌進向缺的嘴中之後,他略微有點好轉了。
抬起腦袋,向缺掃了眼審訊室裡的人,最後盯在了英查的身上,這是個讓他感覺到身上滲透出危險氣息的僧人,很強。
同一時間,一架從浦東機場飛往泰國曼谷的包機降落在曼谷國際機場。
六輛賓士隨著一輛紅旗進入停機坪,紅旗停下後首先走下一個穿著軍裝的人,緊接著一個五十多歲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也下了紅旗。
僅僅片刻,從遠處開過來三臺寶馬七系停在紅旗側面,一個穿著穿著泰國皇室服裝的男子伸出手和西裝男人握了握。
“韓領事,您好!”
“親王,您好!”
韓生德,駐泰國領事館領事,和他握手的是泰國國王的兒子,也是現今泰國官方負責外交的官員。
兩人稍微寒暄了幾句之後,包機機門開啟,從機場裡走出二幾個人來,這些人下了飛機上了紅地毯迎向了等候在此的韓生德和公猜親王。
這架包機雖然是從滬市飛往曼谷的,但其實滬市只是一箇中轉,飛機的是京市。
這架包機是由京市商貿部一個司長帶隊,其內包含了二十幾名在華國最具盛名的商場人士,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