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十年,你說我有爹媽和沒有爹媽有區別麼?你至少還曾經有機會活在父母的羽翼下,我卻只能活在對他們的記憶中”
向缺深深的抽了幾口煙,把菸頭扔進瓶子裡,然後幹了剩下的大半瓶酒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司徒二小姐,既然你呢也不想死,那就別再作了,自己收拾收拾精神一下,明天你們還有人從美國趕過來,你還得接待下,想想你父親是不是有什麼未了的事交代給你還沒辦妥,你要是不死的話就把這些事都給辦明白了,以慰他在天之靈,要死的話就隨時找我,我給你安排”
“咣噹”向缺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司徒孜清將手裡剩下的酒喝的一乾二淨。
當天深夜,十二點。
王胖子灰頭土臉的回來了,進了房間之後將一個盒子甩在了向缺面前。
“你說的還真是沒錯,那塊墓碑下果然埋著一個玩偶”
向缺開啟盒子,裡面放著一個沾滿泥土的玩偶,上面寫著司徒盛雲的生辰八字和五根斷裂的銀針。
“認識這玩意麼?”
王玄真說道:“替身偶,瞭解的不多,古代皇宮裡娘娘用針扎小人的東西,特別是明清兩代,深宮後院裡的娘娘妃子們最鍾愛這玩意,最得意誰就把她的生辰八字和隨身之物搞到手然後整個小人往上面扎,不過被扎的人也就是疼痛難忍而已,到不了要命的地步吧”
“你說的那都是皮毛,江湖術士用的”向缺捏著玩偶晃了晃,說道:“這個就不同了,也叫替身偶但卻是兩個概念······這是靈寶宗的鎮門秘術,不過據我所知這門秘術已經消失幾百年了,靈寶宗也早就不復存在了,怎麼還會有人懂的?”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特別是隱世的宗門和道派,有的藏在深山裡有的隱秘在鄉下,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蹦出什麼牛的牛鬼蛇神來”王玄真指了指自己說道:“就比如說我們家,一般人都知道麼?低調的令人髮指啊”
:()道長別裝了,我知道你會仙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