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大學的排名其實跟師資力量,歷史,還有出多少人才只佔一半的關係,另外一半則是出在學校的底蘊上,這個底蘊得看大學是什麼時候成立的,是什麼人成立的和之後學校出了多少人物。
這個人物指的不光光是人才,而是真正的大人物,多大能算是大人物呢?
那得看這個人走到了什麼位置,毫無疑問在國內清華和北大是最出領導的兩所學校,簡而言之兩所學校的底蘊也是最深厚的。
百年名校,國之重地!
曹安在地上翻身打滾的嘶吼著,清華校園的百年氣運也被攪的有些混亂了,常人無法覺察到清華里的細微變化,但在清華的某個偏僻角落裡一間普普通通的小二樓內一個坐在搖椅上帶著老花鏡正在看書的老人卻在此時放下了手中的書,然後走到門口眼神飄向了職工宿舍那一邊。
看了片刻之後,老人從屋裡拿了一把傘走了出去,大雨中老人撐起的傘擋在頭頂只是遮住了他頭上那一小塊地方,雨在風中四處飄散但詭異的一幕卻是傘沒遮住大雨但這老人的身上卻是沒沾上一點的水。
走了一路,老人一直在關注著清華的氣運,他發覺氣運只是被攪動而已但卻沒有其他變故,只是其中有很微弱的一絲沿著他所走的路匯向前方。
二十來分鐘之後老人走到職工宿舍這邊,進了其中一棟老樓上到第四層,當他的腳步停在其中一間房門前時,裡面傳來了陣陣撕心裂肺的的叫聲,稍稍的遲疑了一下老人伸手敲了敲門。
“吱呀”曹慶國開啟房門,詫異的看著外面站著的一個素不相識的老者問道:“您是······”
“路過,我聽見裡面似乎有什麼動靜,就過來看看”老人的目光穿過曹慶國落在他身後的地上。
一個青年倒在地上抱著腦袋似乎十分的痛苦,但這老人也同時發覺清華被攪動的氣運了那一絲流露而出的正緩緩湧入那青年的身體中。
“哦,家裡人不知道犯了什麼病,腦袋疼的厲害,下這麼大的雨我們也沒辦法把他往醫院送,正犯愁不知道咋辦呢”曹慶國回頭看著曹安,有點愁眉苦臉的說道。
“我去看看吧,正好懂點醫術,看看能不能幫他瞧出是什麼毛病來”老人說完沒等曹慶國開口呢,就從他的身旁走了過去。
曹慶國稍一遲疑但也沒當回事,這老頭這麼大的年紀了還住在學校裡沒搬出去,那肯定是學校的員工無疑了肯定是退休之後就留校然後頤養天年了。
曹輕國一家三口愣愣的看著走進來的老人,老人揹著手低著腦袋默不作聲,因為他看見了很多東西。
老人看見了向缺眉心陰司的印記,看見向缺身上蘊含的那一分天道氣運,也看見了他體內被封印住的東西,更看見了他身上紋刺的十殿閻羅鎮獄圖,但卻沒法看透這個青年的命理。
隨即,這老人蹲下身子伸出一隻手撫向了曹安頭頂的傷口上。
“嗯?”
“噗”一聲輕響,老人的手居然被彈了回來。
老人也有點蒙了,似乎沒料到是這麼一種情況,後面曹家三口都沒有看到的是這老人的掌心一簇光暈纏上了向缺頭頂的凹洞。
這時,屋外雷聲漸小大雨轉停,雷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地上曹安那異常的反應也是如此,隨著雷聲漸漸離去之後他也徹底的消停了下來,喘著粗氣茫然的睜著眼睛。
曹浩然和曹慶國關切的把他扶了起來,旁邊的老人低聲說道:“他沒事了,只是以後每次打雷他恐怕都會犯次病的”
“啊?”曹浩然有點蒙的問道:“每次都這樣,那不是把人給折磨死了”
“也不總是······也許哪一天他也會忽然轉好的”老人含糊著說了一句,揹著手走到曹安身前淡淡的問道:“鋪地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