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冷父忽然抬起腿,一腳就踹在了冷若風的胸膛上,直接把人給蹬的倒退了好幾步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看你是喝酒精喝抽風了是吧?不惹出點掉腦袋的事你是不帶閒著的”冷父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唰”冷若風抬起腦袋,喘著粗氣辯解道:“我真沒惹事,就算惹了也用不著你們管,是死是活我自己兜著”
冷若風這個年輕人,別看已經二十歲出頭了,但在某方面他的智商仍舊停留在初中生的那個年歲,這就是個有錢人家被慣出來的少爺,人不笨但是被寵壞了,做什麼事完全都不計後果,因為他始終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錢擺不平的事。
昨天晚上,哪怕就算是真肇事了也逃逸了,但這就是個交通類的案件,被抓了也沒事,哪怕死人了也不用怕,頂多就是花錢唄,這個其實並不複雜。
兩個警察把地上的冷若風給攙了起來,也沒上手銬子就往警車裡推,之前說話的那個警察說道:“冷先生,你們家屬可以跟著去了解一下狀況”
“嗯,謝謝你了”冷父點頭說道。
冷若風和冷若清的父親叫冷饒,在成都是個很有知名度的商人,本地人,在成都經營了幾十年的人脈論關係肯定有很多,他覺得只要冷若風沒有犯什麼走私販毒當街殺人這類案子,那剩下的基本不論什麼事都是可以有迴旋餘地的。
兩臺警車剛開走,冷饒就要自己開車跟過去,這個時候杜金拾拉開自己的車門說道:“冷叔,我開車咱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冷饒看了他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坐上了車子,隨後冷若清和冷母也跟著坐了上去,杜金拾跟著警車後面開出小區。
車裡,冷母眼淚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了:“這孩子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呢?調皮是調皮了一些,但小風可不是什麼作奸犯科的壞人啊”
開車的小杜頓時呵呵了,冷若風的本質可能並不壞,但用調皮來形容那就有點太溫和了,冷若風也幸虧是沒在東北,不然就他這樣的家裡要不開個醫院,一年光治傷都花不起了,不天天捱揍都算他活的幸福了。
半個小時後,警車開進了市局,後面跟著的幾人頓時心裡就咯噔一下,有點蒙了,正常的一般小案子去轄區派出所就行了,進入市局的那必然是刑警隊出面了,這就意味著很有可能是發生刑事案件了。
冷饒沉著臉拿出手機打了出去:“楊局,我是冷饒”
冷饒找的,是成都市局的一個常務副局長,他寒暄了兩句之後直接就把問題跟對方講明瞭,這位楊局長告訴他,自己先了解下情況,然後再給他回覆。
市局審訊室裡,冷若風的待遇還算是優厚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帶手銬,對面坐著兩個審訊的警察也都沒有難為他。
“自我介紹下,我叫劉佔魁,刑警隊副隊長”劉佔魁敲了敲桌子,拿出一包煙來自己點一根然後示意冷若風:“抽麼?省的你太緊張了,緩解一下”
冷若風嚥了口唾沫,刑警隊副隊長這個頭銜把他給嚇著了,倒不是因為這個官有多大,而是刑警隊這個名頭有點嚇人了,這個時候來的要是交警隊的隊長他反倒不擔心了。
“抽,抽的”冷若風點頭說道。
劉佔魁甩手把煙和火機扔了過去,等冷若風把煙點上抽了幾口之後他才問道:“昨天晚上在青龍場那邊是吧,幾點去的,和誰去的,交代一下”
冷若風抽著煙很配合的說道:“除了我以外,還有幾個朋友,潘剛,趙成銳,菜志友······一共八個人我們開了三輛車晚上十一點到的,然後一點多又離開的”
“去那幹嘛了?”
冷若風又咕嘟的嚥了口唾沫,抬頭看了警察一眼小聲說道:“吃火鍋”
“啊?幹啥去了”劉佔魁可能沒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