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天黑,從京城到鄭州的高速上,一輛掛著軍牌的東風猛士以一百八十邁以上的速度行駛著,猛士的保險槓子凹了,車身有坑,但看起來好像並無大礙。
“向缺,你真牛,你那是手生麼?是你的手根本就沒熟過好不好,我真服了,四檔起車,五十碼就往六檔上推,你真當這車是拖拉機呢啊”徐銳鐵青著臉,握著方向盤腳下的油門一直沒有松過,他在趕時間。
向缺羞澀的眼光目視著窗外,嘴裡哼著曲子:“想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世界等著我去改變,想做的夢從不怕別人看見,在這裡我都能實現·····”
“我真差點就被你給帶上天了”徐銳悲憤的咬牙說道:“湊不要臉的”
“呵呵,著急你就飛過去啊,你們這個有關部門不是很有力度麼”
“我他麼沒和你開玩笑,向缺,耽誤了世間是要出大亂子的!”
向缺淡淡的說道:“黃河,自古以來都是有總有亂子出現的,尋常的水患和乾旱反倒是沒什麼,但要是出現真正的亂子那可就麻煩了”
徐銳皺眉問道:“你什麼意思?”
向缺放下車窗,外面頓時一股勁風就湧了進來,他點起一根菸掐著手指算到:“還用我提醒你?黃河下面埋著什麼你們樓觀臺的人能不知道?九九之數為大衍,八十一載為輪迴,今年差不多該到時候了吧”
聽到向缺的話,徐銳手中方向盤頓時一擰,東風猛士前輪稍微一偏車身就划著一個弧度從這邊的行車道上躥了出去,徐銳反應尚算是迅速的,握緊方向盤然後腳下逐漸減速,才避免車身朝著隔離帶撞去。
“你就這點心理素質?”向缺埋怨的說道。
徐銳訝然一愣之後,扯著脖子喊道:“你知道,你怎麼不早說?你這不是耽誤事呢麼?完了,完了······”
“你好像是豬腦袋,我都能想到的問題別人會想不到麼,全國上下修風水修陰陽的就我一個人麼?多少世外高人呢,你是豬腦袋能不能別把其他人跟你劃為同類,這是你該操心的麼”
徐銳張著嘴,長吐了口氣,抿著嘴說道:“嗯,倒也是這麼回事,不過既然別人知道那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這,這不應該啊”
“呵呵,別他麼操心那些沒用的了,你該幹啥幹啥吧”向缺鄙夷的看著他說道。
桃花裕,水閘。
許老爹瘸著腿來回的在地上踱著步,眼睛不時的盯著時間:“再堅持,堅持,再等等”
白襯衫抽著煙,看著鐵門裡黑漆漆的通道說道:“許老爹,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感覺好像······”
“咣噹”通道里忽然冒出一聲巨響,緊接著一股濃煙散了出來。
“吼,吼,吼”連著三聲怒吼,其中摻雜著痛楚和不甘。
“唰”許老爹木然一愣,白襯衫驚呆了。
“這,這,這······”白襯衫一連磕巴了好幾句也沒把話說出來,許老爹咬緊牙關說道:“你趕緊去村裡待著,一旦看見我這邊有火光亮起來,就組織村民離開村子,村尾往東十幾裡地遠有座白頭寺,你們進去待著應該沒什麼事”
“那你,那你怎麼辦啊許老爹”
“我是桃花裕水站的護工,生死與共”
許老爹一臉崢嶸,語調鏗鏘有力。
白襯衫走了,許老爹隨即臉上頓時佈滿了愁容和惆悵,鐵門的通道里傳出來的異象說明裡面的東西要冒出來,他佈下的措施管不管用他也不知道。
許老爹第一次碰到這種狀況。
“嗷!”鐵門內,長嘯聲傳來,陣陣滔天的戾氣隨即快速湧出,“噹啷,噹啷”吹的鐵門直響,通道里被塞滿的枯枝頓時散落的到處都是。
那兩扇木門後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