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是不可能躲著一輩子都不出來,他只需要躲上兩天的時間就足夠了,再過兩天此次大亂就能見分曉了,兩天後有一架班機將從國內飛往義大利,這架飛機裡裝著的人是向缺調兵遣將給調過來的。
他自然不會蠢的以一己之力去抗衡整個羅馬教廷和義大利的黑手黨,腦子進了多少水的人也幹不出這種蠢事來,如果向缺要是獨自一人,那可以甩手不管,可他要是甩手了媳婦兒咋辦,經常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的,教廷和佈雷亞諾家族要是想對她下黑手那就太容易了,向缺很明智的決定,就這一次就把他們給打怕了打服了,從此以後但凡見到和自己有關的人你都得給我繞著走才行。
不揍服了你,還等著你在以後的日子裡給我添堵麼?
“去房間裡睡一覺,起來後敷個面膜找點事幹,把這段無聊的時間給打發了,再過兩三天你就會發現,世界還是那麼美好,陽光依然高照,所有的憂愁都隨風而去了,一縷春風再次吹拂在了你的臉上,小日子依舊嘎嘎帶勁”向缺挺他麼的深沉的叨逼叨起來。
陳夏噗嗤一聲笑了,說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文藝了?”
“沒看出來?其實我跟你說哈,我就是被我師傅給禍害了被他給拐帶到溝裡去了,我本來應該是個妥妥的文藝小青年,沐浴著青春和朝氣走蓬勃向上發展的路線,而不是畫符唸咒的,懂麼?挺好個小夥子非得去混道觀,我師傅抹殺了我多少的文藝細胞啊,你看我除了識字以外根本就沒啥文化,但不照樣出口成髒麼,這是什麼?是天賦,骨子裡都泛著南唐後主的憂鬱詩人氣息”向缺眼神非常深邃的仰頭四十五度角說道。
“哎呀,沒看出來你連南唐後主都知道呢?”陳夏打趣問道。
“呵呵,略微有點熟悉”
陳夏伸手掐著他胳膊上的嫩肉說道:“那出口成髒是怎麼回事啊?不應該是出口成章的麼?”
向缺白了她一眼,無語的說道:“這說明我現在的心境是非常不平和的,不說句他麼的這樣的髒話,能表達出我的不滿麼?這不就成髒了麼,媳婦兒你得領會我話中的精髓,不然你的思想是很難跟上我的腳步滴,咱倆那就很容易沒有共同語言了,我跟你說,這麼一來那你可就危險了啊,地位堪憂啊”
“你文藝個鬼,滿嘴的油腔滑調,糊弄小姑娘肯定是一套套的,咱倆認識一年多了,大部分時間我都不在你的身邊,你好好交代一下,有多少女人為你沉淪了”陳夏眯著眼,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好像瞬間就穿透了向缺的五臟六腑。
“咳咳,咳咳”向缺乾咳了幾聲,左顧而右言他的說道:“別扯,正經著呢我”
向缺覺得自己的感覺向來都是很靈驗的,但好像跟陳夏一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的層次,這女人莫不是看出點啥來了?
“有也沒事,我看上的男人是很理所當然也應該被其他女人看上的,如果就只有我愛上了你,那豈不是說明我的眼光太差了一點?”陳夏意味深長的說道。
“哎呀,生死攸關的時刻就別扯兒女情長了,行不?趕緊的找個地方睡覺去吧,美容覺,明白麼?褶子,想想睡眠不足的你臉上會冒出層出不窮的褶子,你不突突麼?”向缺一個勁的催促著,他不敢和陳夏在女人的問題上深談下去了,一不小心他怕蘇荷的事會露餡了,在自己沒有準備好之前,向缺決定暫時還是得瞞著她。
陳夏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我是困的睡不著······你這個時候讓王崑崙出了大使館幹嘛?形勢多緊張啊”
“人手不夠用,我不就得把他給派出去麼?放心,崑崙辦事向來都是很穩妥的······”昨夜,向缺回來後和王崑崙密謀了一會,清晨他就坐著使館裡的車離開了大使館,外面騎士團和義大利警方對他的離去都不甚在意,目標全都盯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