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你的後方穩定”
向缺忽然撓了撓腦袋,輕聲說道:“今年過年,我可能······有點狀況”
“什麼意思?”陳夏皺眉問道。
“你可能將會有一年多的時間見不到我”向缺看著陳夏的眼睛,說道:“這件事我暫時沒辦法告訴你,我這一年多都將會為這件事做準備,輕易不會再露面,過年自然就無法再回家了,”
陳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語氣很不善的說道:“無論是男人對女人,還是女人對男人,有太多的秘密總歸是不太好的,你已經犯了一次錯誤,別忘了自己還在保外就醫呢,明白麼?”
向缺笑了,拍著她的手說道:“別把我想的那麼齷齪,有那麼一次事故就已經不容易了,哪還會再有第二次?我說的這件事,是關於我自己的問題,世間知道的只有我師父,師叔和大師兄他們,就連我父母都不清楚,我不是有意對你們隱瞞,而是你們知道了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對你們自然更沒用了,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一年之後此事解決乾淨,我就無債一身輕了,到時候你要是能把陳家的生意全部脫手的話,咱倆什麼也不幹,我帶著你你帶著錢,咱們兩個雲遊四海逍遙快活去,去他麼的任何爛事吧都和我們無關”
,!
“有危險麼?”陳夏似乎心裡略微的躁動了一下,一個念頭脫口而出。
向缺沉默了半晌,靜靜的看著陳夏不知該如何開口,不是有危險沒危險的問題,而是到現在為止向缺的心裡都沒有多少底,哪怕是這一年多做了不少萬全的準備,他的心裡還是在七上八下的敲著鼓。
陳夏見他沒吭聲,抿著嘴,輕聲說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在等著你就可以了······還有孩子,這個世上有太多人需要你了”
向缺摸著陳夏的臉蛋,說道:“我比你需要我,我更需要你”
一年多的時間,要說慢,那得是四百多天,但要說快也能彈指一揮間,老道和師叔還有師兄都不止一次的叮囑過他,儘量別再摻和那些身外事,努力的為自己爭取鋪墊的時間,一年後大限將至,邁過去這個坎那一切太平,邁不過去得有多少人為他惆悵?
所以,向缺下定了決心,這一年多的時間,如非特殊的必要他就安心的給自己鋪路,先把萬事都俱備瞭然後只等東風來。
臺北,孔家家廟。
顏王一臉歉意的低頭在孔維民身後,說道:“家主,這次是我疏忽了,安排的還不算是太周全和完善,顏王領罪”
孔維民的臉色嚴峻了起來,皺眉說道:“我有說過是你的問題麼?這根本就不是你的疏忽,而是你的對手超出了你想象中的難纏,梵蒂岡八大主教,聖殿騎士團再加上那個我也不知道深淺的羅馬教廷教宗,就這股勢力如果放在國內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掃蕩了那些千年基業的道派,別忘了一件事,我們底蘊有千年他們照我們少了嘛?甚至在某些方面來講,人家可能比我們還要深厚得多,至少你看國內那些佛門道派,哪個有著十幾億的信徒在後面撐著了?錯不在你,也不是你低估了對方,而是形勢擺在了那裡,什麼是形勢?古井觀只去了四個人,再加上個王崑崙還有吸血鬼,就活生生的牽扯住了天主教,不是天主教骨架大,底子不行,而是古井觀確實有著可圈點之處,你別忘了,還有個沒有露面的餘秋陽未參與進來呢,他當時要是也在現場的話,那情形可能就又是另外一番了”
顏王點頭,確實還真得認可孔維民的這番話,他從頭到尾都計算的沒有差錯,甚至天主教也幾乎是全盤都投入了進來,可偏偏就是沒把向缺他們給留下來,不是我不行而是敵人太強。
“要是祝淳剛也······”
孔維民冷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這個老傢伙,我還真是看走了眼,我一直以為天下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