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手刃了白帝城的八個合道鐵騎後,向缺漸漸的就對洞天福地裡的境界實力有了大概的估測,說句有點託大的話,問神之下在他看來皆為螻蟻,一點不吹牛bi的說,他一個獨戰四五個同等境界的人,還是很輕鬆加愉快的。
面對這位三清觀的官二代,向缺勝是不難的,但難在了不能對他下狠手,他是求人家的爹來給自己當保鏢的,但你把他的兒子給揍的太慘,連他爹都不認識他的話,那怎麼好意思和三清觀主開口呢,所以向缺打的挺束手束腳的,既要讓對方立正唱征服,又得避免傷到趙佳慕卿,這一戰屬實打的有點辛苦。
向缺辛苦,趙佳慕卿更辛苦,他發現自己哪怕用盡了手段對方看起來好像都很雲淡風輕的,沒有一丁點壓力,呼吸均勻臉不紅心不跳,就跟兩人好像是在切磋一樣。
“你們都是死人麼?過來,動手”氣急敗壞的趙佳慕卿跳著腳吼道。
已經被向缺快打殘了的狗腿子,硬著頭皮加入了戰團,趙佳慕卿在三清觀就是個被寵慣了的孩子,稍微受點挫折就有些夾著褲襠了。
向缺都有點打煩了,我他麼這是哄孩子呢麼?
“唰”向缺突然躥到了一個三清觀弟子身後,兩手平伸直接就把對方刺來的一把劍給夾在了兩手手掌中,伸手抬腿一腳踹向了對方的肚子,翻手就把對方的劍給握在了手中。
一連三劍,挑在了幾個三清觀弟子的手腕上,爆出三朵血花之後場中能有戰鬥力的就剩趙佳慕卿了。
趙佳慕卿見狀頓時一個激靈,胡亂的揮了幾下紙扇,朝後就要跳出去,向缺鼻子裡哼了哼,抖手就把長劍給甩了出去,劍如長了眼睛一般,馭劍而行直奔趙佳慕卿而去。
“鐺”劍尖頂在了紙扇上,橫在半空中一動不動。
看著隔著扇面距離自己的臉不到兩公分距離的劍尖,趙佳慕卿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掉了下來,腿肚子一陣抽筋。
向缺皺眉說道:“我是來求你爹,又不是來求你的······滾回去”
趙佳慕卿抻著脖子叫道:“你不能傷我,我掉一根汗毛你肯定走不出三清山”
向缺無語的說道:“我他麼就是嚇唬你一下,你突突什麼?”
那把頂在扇面上的長劍突然一震,碎裂成好幾段,掉在了趙佳慕卿的腳下,嚇的他脖子一縮驚聲尖叫著吼道:“住手,住手,我不打了還不行麼”
向缺揮了揮手,說道:“滾吧,滾吧,你記住別他麼的為了泡妞腦子就跟進水了似的,下次你再招惹我,我肯定揍的連你爹都不認識你,管好你的褲襠,不是什麼樣的女人你都能染指的,你再想拿我當成是泡妞的下酒菜,我不介意把你的給幹殘了,明白不的?”
趙佳慕卿下意識的摸了下身下,恨恨的瞪了向缺一眼,然後蹦到了白鶴的背上,留下一句狠話就撤了:“你等著······”
向缺伸手一招,地上碎裂的劍片突然飄了起來,筆直的朝著半空中的白鶴劃去,一截斷劍擦著白鶴的脖子掃了過去,一撮白色的羽毛飄飄揚揚的從空中灑落。
白鶴的嘴裡發出一聲悲鳴,趙佳慕卿嚇的差點從背上掉下來,幾個狗腿子見狀連忙各自攙扶著離開了。
隨即,向缺轉身又回到房中。
誰也沒有看到的是,遠處一道人影等人全都離開之後,淡淡的瞥了一眼白鶴,隨後身影極其迅速的尾隨了過去。
武炳然急頭白臉的一路疾馳到前殿,闖到趙青峰和青雲長老還有楊青竹他們三人正談事的地方。
“咣噹”武炳然推門而入,青雲呵斥道:“慌慌張張的幹什麼,一點規矩沒有”
武炳然急迫的說道:“師傅,觀主,趙佳慕卿去找向缺了”
趙青峰皺眉問道:“他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