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陳夏也基本把手頭上所有的工作能放下的就都給放下了,然後全力操辦婚事。
雖然陳家有大批的人可以用,但有些事還是得親力親為才行,比如邀請嘉賓這事,去向家屯的和來唐山的,怎麼分配就是個問題。
向缺親自給幾個人打了電話,南京的唐新和上海的趙放生,還有四川的唐門,這些人都算是向缺比較親近的關係了,都得被請到向家屯去,隨後他又讓王崑崙專門找了些不用電話的原始人,比如老橋和曹善俊這一類。
兩三天的時間向缺就只用來通知各路人馬了,至於父母那邊的親戚就由他們自己來告訴好了,向缺後來又讓陳冬特意去了一趟向家屯,幾乎把整個村子都給包了下來,從村裡的小學再到村委會面前的空地,都做為開流水席所用,本來向缺說乾脆去瀋陽的酒店算了,但陳夏義正言辭的就給拒絕了。
陳夏說既然家在向家屯,但流水席就必須得擺在那,條件雖然艱苦了點但誰也不是奔著吃去的,主要就是參加婚禮的過程,環境並不重要。
向缺明白,自己的媳婦是想讓他風風光光的把她給迎娶過門,讓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向家屯的向老實娶兒媳婦了,向家的老三結婚了。
幾天過去後,一些細節差不多是都安排妥當了,禮服,婚紗選完,結婚照一拍,再需要兩人親自出面的事就不多了。
然後,向缺和陳夏專程趕回陳家把結婚證給領了。
拿著這個價值只有幾塊錢的紅色小本子,向缺和陳夏一陣感慨,別看這小紅本沒什麼價值,可有了這個東西在,那就意味著他們已經成為彼此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兩人牽著手,走出民政局,陳夏說道:“餘生很長,你需要陪我的時間還要很多”
“妥妥的”向缺點了點頭。
陳夏歪著腦袋,問道:“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你,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道長別裝了,我知道你會仙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