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緊追著問了一句。
向缺眼神在兩人的臉上掃了幾眼後,低著腦袋,用僅能讓自己聽聞到的聲音,喃喃的嘀咕了一句:“人,死了”
“你說什麼?”向缺說話的聲音太小,蘇父和蘇母都沒有聽清,但他嘀咕的那幾個字卻似乎都清晰的印在了他們的心裡,沒聽到也感覺出來了。
蘇父頹然的靠在座椅上,又再次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在說什麼,能,能不能大點聲,我沒有聽見,你再說一遍”
蘇母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她嗚咽的問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孩子沒事,小荷又怎麼會出事呢?你一定是弄錯了,是不是?”
“伯父,伯母,請節哀”向缺低著腦袋,一聲嘆息。
一時間,三人中間寂靜無聲,向缺是不知如何開口了,而對面蘇荷的父母則還是處於不可置信的悲傷中。
就短短的一瞬間,蘇荷的父母就像是老了好幾歲,人滄桑了,神情疲憊了,五十幾歲的年紀彷彿進入了遲暮之年,一股難言的悲傷瀰漫在了兩人的身上。
向缺掏出煙來點上一根,默默的抽著,和蘇荷父母相處的這段時間實在是難熬了,他覺得自己每一次開口說話,都是對兩人的一種摧殘,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錘子似的,敲打在了他們的心頭上。
蘇母忽然失聲痛哭起來,緊緊的摟著完完,哭聲讓咖啡廳裡的人都側目望了過來。
蘇父強自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問道:“人是怎麼沒的”
向缺哆嗦的夾著煙,低著腦袋說道:“因為我的原因,一個仇家找上了蘇荷和孩子,逼我出來現身,我來了,也見到了這個仇家和蘇荷還有孩子······但沒想到的是,仇家在蘇荷的身上綁了炸彈·······伯父,伯母,真的對不起”
“唰”蘇父突然從對面站了起來,指著向缺問道:“那你又是蘇荷的什麼人,你的仇家又為什麼要來找我的女兒?”
向缺看了孩子一眼,輕聲說道:“我就是孩子的父親”
:()道長別裝了,我知道你會仙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