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放生接過秘書遞來的電話,這兩天心頭上懸著的石頭算是徹底落地了。
三天以來,聽說趙放生夫人得了怪病中了奇毒上海不少大醫院和私人醫院的頂尖醫生都開始拖關係往趙家這湊,因為所有醫療界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你要是能把趙放生的老婆給治好了,那絕對是名利雙收的事,後半輩子平步青雲指日可待。
在沒找到向缺的這兩三天裡,趙放生也讓幾個醫生來家裡會診,但結果都一個樣,醫生千篇一律的回覆:“這病······不太好說”
趙放生還是把希望寄託於向缺身上了,透過上次的事他也明白,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斷和解決的。
“向先生?我是趙放生”電話裡,趙放生情緒激動的問道。
向缺嗯了一聲,詢問道:“你找我啊,什麼事?”
“您能來我家裡一趟麼,我夫人出了點問題現在昏迷不醒,我找了幾個醫生過來檢視,但給不出任何的結論,我覺得可能得您來看看才行”
“大夫去了也沒用?仔細說說什麼狀況”向缺皺眉問道。
趙放生和李玲歌還有兩個孩子的問題向缺自問已經解決清楚了,按常理來講是不該出現任何差錯的。
電話那頭,趙放生說道:“您走後沒多久,我妻子就懷孕了”
“這話聽著有點小別扭啊,你是隔壁老向啊一走人家媳婦就懷孕了?呵呵,你專治不孕不育唄”電話的動靜有點大,旁邊的王玄真正好聽見趙放生的話,頓時相當無語了。
”別打岔,嘮正事呢“向缺尷尬瞪了他一眼,對著電話說道:“你繼續說”
趙放生不以為意的接著說道:“前兩天我本打算帶妻子去做產檢的,但下午我來接她的時候她就在床上睡著了,人怎麼叫都不醒,身上還會傳出一股刺鼻的臭味十分難聞,我找醫生過來看了但只說她是中了某種麻痺神經的毒素,人沒有性命危險但卻無法醒過來,向先生醫生給不出任何的解釋,我也就只能再找您了”
“那兩天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趙放生說道:“沒有什麼特別的事······不過,出事的那天我在家門前看見個打扮奇特有點像是少數民族裝扮的男人,他留著長髮面板有點黑,出事之後我曾經調過小區的監控,那人出現的很突然消失的也很突然,小區裡沒有任何人認識他,如果有問題那也是在他身上了”
“這樣啊,你等我兩天,回到上海之後我去你家看看”
“啊?您不在上海”趙放生有點急了。
向缺說道:“去了趟外蒙,現在還沒到國界線呢,估計最快也得兩三天能回到上海”
電話裡趙放生明顯有點賴了,這幾天他過的跟屁股上點了竄天猴似的,時刻都急的要上天了:“您回來後去呼和浩特機場,我派人去那等您直接接你回上海”
“你等會的”向缺轉頭問道:“多久能到呼市?”
王玄真說道:“快馬加鞭,油門踩到底三個半小時準到”
“妥了,四個小時後讓你的人去呼市機場等我,提前把機票訂了”
掛了電話,王玄真問道:“怎麼的,有業務啊?”
“不是,可能是前段時間的事給整出續集來了,我回去研究研究給他直接整劇終了吧,省得三天兩頭的找我”
“要幫忙不?”王玄真殷切的問道。
向缺樂了,說道:“你團隊都散架子了,你咋還這麼有底氣呢”
王玄真霸氣的說道:“不是跟你吹牛,你要找我扯犢子我得猶豫下,但要找我幫忙要畫面我分分鐘能把團隊給你搭起來,哥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靠的就是人脈兩字”
“得了,你一挖坑的就別在這湊熱鬧了,我自己能解決,專業不對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