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後來那位風水師去苗寨找苗女商量,同意跟她相處結婚並且一輩子不出苗寨安分守己的過完下輩子,就是希望對方把毒給解了,但沒想到的是等風水師去了之後才發現,原來那個苗女早就自殺而亡了”
王玄真兩手一攤,說道:“知道最後這位風水師是啥下場嗎?”
“也死了?”
“他倒是沒有這骨氣,但生不如死啊,只能苟且的活著,然後獨自一人跑到深山老林裡找了個山洞不跟外界接觸,活了幾年之後他倒是沒自盡,而是直接鬱悶死了”
向缺挺茫然的問道:“這故事整的挺悲慘,但跟咱倆有啥關係?咱倆不是找苗女一夜春宵去了,是去辦正事了,懂不?”
“我懂你個錘子”王玄真怒聲說道:“請您抓住重點好麼?重點是苗寨養蠱的人不好招惹,一不小心你就得屁眼生瘡滿臉大膿包,你幻想下如果你身體裡有個醜陋的蟲子在那安家立業然後排卵生崽,你不覺得噁心麼?”
“噁心啊,但跟我有啥關係?”
“不是······”王玄真都崩潰了:“你萬一中了蠱毒咋辦啊,我萬一中了蠱毒咋辦啊?美好的人生不就直接over了麼”
“你要是這麼嘮的話,你以後連坑都別挖了,說不上哪天坑挖好了你進去了然後不知道被哪個調皮的孩子又給填上了你出都出不來,你直接當個三好青年得了,兄弟這世道人活著根本沒法說理去,走走路嘎巴一下直接死了的人有都是,照這麼想誰都別上街了唄?吃條魚還有扎個刺上醫院開個刀的呢,你說這社會,老天爺要收拾你那能讓你防著麼,所以啊看開點,吃淡點你的生活以後就ok了”向缺舒舒服服的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說道:“到了地方叫我,你要是不想去就再跟飛機回去就是了”
王玄真瞪著眼睛說道:“你是鐵了心要去苗寨是不?”
“嗯,開弓沒有回頭箭”
龐巴迪停在貴陽機場後,趙放生居然整了三輛車來接向缺,一輛保姆車,一臺越野和一輛房車。
為啥服務這麼周到?
是因為深入苗寨從貴陽過去,開車至少得要兩天的時間,並且還得步行一天左右才能進入深山,最關鍵的是向缺去了黔南地區後一時半會肯定找不到合適的苗寨,他說不準得在路上耽誤多久,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趙放生考慮的十分周到,不但給他配了車和隨行人員,連在路上做飯的廚師和懂苗語的導遊也給找了一個,這服務槓槓的。
王玄真感慨的說道:“老趙這心思真是貼心到人骨子裡去了,我要是你就衝他這一手收買人心的作風也得盡心盡力的給他辦事”
“和這無關,我是順應天道因果牽線”向缺揹著手裝比的說道。
王玄真呸了一聲,就要拉開房車的車門,向缺攔了他一把對來的人說道:“都回去吧,把那輛越野車給我留下,其他人不用跟著”
“向先生,是趙總吩咐的讓我們一路跟著你”來的人恭敬的說道。
向缺拿出手機晃了晃,說道:“還要讓我親自跟他說?你們放心,走就是了,我辦事人去多了反倒累贅,給我把那個導遊剩下就行,其他人不用跟著”
王玄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這麼幹就對了,你真要是整個大部隊開進苗寨,沒等放屁呢就得被人一棍子把眼給堵上”
來的三輛車只剩下一輛寬敞舒適效能極佳的路虎攬勝,那兩臺全被向缺給趕回去了。
趙放生找的導遊就是黔南地區的,漢名就暫且被叫為老李,苗族人,五十多歲眼睛不大個子挺高,看起來人挺精的,坐上路虎之後就跟向缺和王玄真嘮了起來,只不過他那一口摻雜著苗味的普通話讓兩人聽著十分蛋疼。
“老李,有哪些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