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屬貓的,也是個天生的獵手,她們能輕而易舉的聞到腥味也能捕捉到異於尋常的蛛絲馬跡。
向缺和蘇荷兩人之間產生的火花有點腥麼,有,不但腥而且還有點騷氣。
所以兩人被司徒孜清那一眼看的都有點發毛了,這就是做賊心虛,本來沒有什麼事,這一被嚇褲襠也有點發緊了。
出了酒吧,各自上車走了,向缺剛要轉身上後面的那輛賓士,司徒孜清忽然叫住了他:“坐我車”
“呵呵,跟你出來幾天待遇上漲了哈”向缺撓了撓腦袋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坐後面”
向缺迷茫的眨著小三角眼說道:“待遇升的略微有點高了吧,這都能侍寢了麼”
“咣噹”關好車門,車子駛出停車場向缺靠在車窗上眼睛提溜亂轉。
“我和蘇荷相識於哈弗,商學院的校友同時還有趙禮軍,你認識麼”司徒孜清忽然轉頭問向缺。
向缺繼續望著窗外,沒吭聲。
司徒孜清自顧自的接著說道:“三年同學我們差不多是朝夕相處,我談不上是最瞭解她的人但肯定是能略知一二的,她反不反常我看不出來麼?和趙禮軍相處幾年她的臉都沒有這麼紅過,也沒有如此失態過,我能不知道麼?你和她是怎麼回事,一門以前以後出去的又前後腳回來的,是巧麼?”
向缺轉過腦袋,胡攪蠻纏的說道:“什麼事?沒事,我跟她認識麼?認識不認識你們看不出來?”
司徒孜清抬起手指指著他的脖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能把自己腦袋掰折瞭然後咬自己脖子上?”
“素質,注意下可以不?隱私”向缺含混著又轉過腦袋,說道:“你經驗挺豐富哈,這都能看出來是啥意思”
“男女的事我不管,但蘇荷和禮軍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在中間當一根攪屎棍子,明白麼?”司徒孜清冷冷的說道。
“正常來講,你說男人一回得多長時間?”向缺驢唇不對馬嘴的回了一句。
司徒孜清一擰眉頭,沒說話。
“我們這邊時間短點,你們美國那邊可能身體素質略微有點好。”
“你能不能說點人話”司徒孜清憤憤的說道。
向缺兩手一攤,說道:“你問我我說了,然後你不信,這還怎麼接著往下聊,對不?”
“停車,下去”
“嘎吱”車子直接停在馬路中間,向缺推開車門走了出去上了後面的賓士。
“這一嘴,後患無窮啊”向缺摸著自己脖子上的草莓無奈的嘆了口氣。
向缺用在乎司徒孜清的態度麼?根本不用,大家就是過眼雲煙的關係,三兩個月之後時間一到各奔東西,從此就不相往來,那向缺用在乎趙禮軍知道不知道今天的事麼,他更不會在乎了。
他甚至,巴不得趙禮軍能知曉個一二三呢,因為讓他憋屈自己心裡會非常的舒坦。
“我一急眼能讓你腦袋變綠!”
四十分鐘之後,晚上十點,兩臺車一前一後分別停在了酒店停車場裡。
司徒孜清一臉陰沉沉的下了車進了電梯,然後沒等向缺上來呢就按了下按鈕自己直接上去了。
向缺聳了聳肩,無所謂的等了會之後上了另外一部。
向缺和司徒孜清差了能有五分鐘才進的電梯,按理來講等向缺出電梯門的時候這女人應該進了自己房間才對,可等他出電梯時正好碰見四叔和司徒盛雲出來。
“怎麼孜清沒和先生一起回來”四叔開口問道。
“她上樓的時候沒帶我,應該已經回去了”
司徒盛雲錯愕的愣了愣,說道:“房間裡沒人,我和四叔剛從那過來”
“嗯?”向缺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