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剛從樓上掉下來不久,狼狽的羅老也灰溜溜的從酒店裡出來了,深深的看了一眼向缺說道:“你耍的手段?”
向缺兩手一攤,說道:“屁能亂放,話可別亂說,跟我有個毛的關係”
“砰”羅老關上車門,坐上賓士六百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這老頭在陰司裡似乎地位不低,你這肯定是和他結仇了”
向缺斜了著眼睛,無所謂的說道:“我用在乎麼?”
其實向缺真沒在這件事上用什麼手段,他只是告訴曹善俊在最後時刻如果對方真有能力把厲鬼給收了那他攔一下也無妨,但他估計這個機率其實挺小的。
一般的厲鬼,有點本事的道士或者陰司都能處理,但這一次南大池塘裡的厲鬼可是被死人坑裡積累了幾十年的煞氣給侵蝕了,再加上她本身怨氣頗重,真想收了的話不上手段根本不行。
他本無心和這幫陰司的人作對為敵,但對方偏偏有點不知好歹仗著一個他不是特別在乎的名頭跟他仰著鼻孔說話,那向缺能願意麼?
這就是一個滾刀肉為人處世的方式,你可以求著我來,但不能太拽,不然我會很不高興的。
沒過多久,華一的老闆和劇組的人匆匆下樓了,面見向缺的時候神情明顯有點尷尬和不知所措了。
在樓上,他們親眼看見張大彪和羅浩對付被鬼上了身的高翔時幾乎只用了不到片刻工夫,就有一個被扔下了七樓另一個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了。
也親眼看見,那個跟向缺在一起頭型比較另類的年輕人只是雙手合十唸了一聲阿彌陀佛高翔就一動不敢動了。
這個時候他們要是還不明白這兩夥人的孰輕孰重和實力上的不對等,那簡直就是腦袋裡已經被水給泡成漿糊了。
大明星秦暮雨隨後在旁邊插了句嘴:“他們不行,外面有人行啊”
“先生,無理的地方還請見諒······您看這事·······”華一的老闆臉變的跟唱川劇似的,儘管有點尷尬但開口相求卻一點都不含糊。
向缺撓了撓鼻子,指著絡腮鬍說的道:“不用我提醒,他應該知道怎麼辦的”“成,成您滿意了就成”
“收了吧”向缺拿出手機,給上面的曹善俊打了個電話。
當天,唐新和的手機上就收到了轉賬的資訊,之前掏出去的三十八萬被原封不動的打了過來,還額外的又多了三十八萬,華一老闆付出的代價就是把向缺他們的損失給翻了一倍。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就算這筆錢劇組不給,向缺和曹善俊也得收了那女鬼,不可能任由她們過多的在高翔的身上佔據著,不然時間一長這可又是一條人命了。
錢被拿回來之後,向缺告訴唐新和把這筆錢直接捐給南大的歷史系用來做科研經費自己則是一分都沒要。
“你看你這小麻煩整的,得罪了同行不說錢還一分沒撈到,簡直是虧到姥姥家了”王玄真感慨我萬分的說道。
向缺非常淡然的說道:“我要錢屁用沒有,但我要的就是一口氣,沒辦法哥們脾氣太倔了”
曹善俊忽然砸吧著嘴,想了想後詫異的問道:“話說,你不是被改了五弊三缺的命麼,怎麼現在錢財還只是能過手而不能留呢?”
“哎呀我去”向缺眨了眨眼睛,一拍大腿懊惱的說道:“習慣成自然了······”
人一旦形成某種特定的習慣之後確實挺難更改的,一直以來向缺下山後錢到手差不多已經有個天文數字了,但他現在口袋裡的錢卻只有幾百塊錢而且連張銀行卡都沒有,這幾百塊錢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還是上次在火車上鬥地主坑王玄真的。
向缺的習慣就是,財不留手到手就過,因為他命犯五弊三缺不能留財在身,不然恐怕會對自身產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