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道白色的影子,自河岸上快速飄過,瞬間就回到丹干卓瑪的身上像個樹懶似的掛在了他的胳膊上,雪貂的右爪上沾著一滴黑色的血液,它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了下,隨即有些不爽的哼哼了一聲。
丹干卓瑪淡淡的說道:“滾吧,我要想留下你你能走的了麼?只不過,對你我不感興趣而已”
丹干卓瑪單手扶起向凝掛在肩上離開河岸,河對面,一個神情驚駭的人影望著那離去的女人咬了咬牙根,捂著胳膊上兩個犬齒狀的傷痕然後快速離去。
回到向家,向華見兩人回來後稍稍的鬆了口氣,隨即她眼神滴溜溜的在丹干卓瑪的身上打著轉。
這個女人,給向華一種很古怪的感覺,總感覺對方雖然就在她面前,但卻依然很遙遠,有點虛幻,不太真實,就像是在看著一個螢幕裡的人。
特別是這個女人對自己弟弟的態度,向華覺得她和向缺看起來似乎挺生疏的一點都不熟絡,可偏偏這女人又對向家挺盡心盡力的,讓人覺得太矛盾了。
“大姐,剛才她是怎麼了”向華扶過向凝將人放到炕上,擔憂的問了一句。
“沒事,不過要醒過來卻得要等了”
一天之後,向缺從南京回返瀋陽,火速趕到家中,見人都在,父母還是保持著之前的狀態就鬆了口氣。
再有一天的時間,七安從南京趕來,有他在此為四人調理身體那人基本上就沒事了。
向缺有些疲憊的靠在牆上抽著煙。
“缺,大姐昨天晚上又出狀況了”向華低聲說道。
“嗯?”向缺詫異的說道:“什麼狀況?”
“昨晚,大姐忽然能動了,自己走了出去······然後,然後你的,那個朋友追了出去又把大姐給帶了回來”向華將昨夜的事告訴向缺後,他恨的牙直癢癢的說道:“還不死心,他真是活膩歪了”
“人跑了,但他中了小貂的一爪子”
向缺問道:“你這隻雪貂的爪子上不是有毒麼?他能解的了吧”
丹干卓瑪搖頭說道:“對他無用,他的血似乎本身就含有某種毒素,挺烈的一種毒,雪貂的一爪子要不了他的命”
向缺眯眯著眼說道:“也好,那就等我親自手刃了他”
“他雖然死不了,但也跑不了”
向缺挺無奈的說道:“菩薩,咱能把話一起說完麼,你這麼斷斷續續的,讓我沒有準備,有點反應不過來啊,簡潔精練一點的說吧,ok不?”
丹干卓瑪拍了拍懷裡的小貂,說道:“那個人的身上被它咬了一口,它能順著咬傷那人的痕跡追過去·······隔著幾百公里也能感應得到,算算時間,從昨晚到現在如果他沒有乘坐飛機的話,你還有機會把人給逮住”
“唰”向缺頓時驚起,問道:“還有機會能把他攔下來”
原本,向缺打算等向凝醒過來之後,強行進入她的魂魄中,搜查之前她所遭遇的變故,但這麼一來勢必要對向凝自身產生點影響,所以他一直沒急,想等七安來了再說。
現在聽菩薩這麼一說,上面那一環,就可以省了。
“有機會,只要你能儘快的趕過去就行了,要是再耽擱那可就說不準了”
向缺掐了菸頭,提著包火急火燎的說道:“那還等啥,趕緊的啊”
“去吧”丹干卓瑪拍了下小貂的腦袋示意它跟上向缺。
“嗖”雪貂攀上向缺肩頭,他出門之際又交代道:“明天有一個叫七安的人會來家裡,他有什麼要求照他說的去做,別有懷疑,他是我請回來的人······”
向缺出門走到院外,直接上了一輛李啟明派過來的車:“哥幾個下去換個車,司機留下,跟我出去一趟”
車裡下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