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成精,那在商場上廝殺,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李超人更是精的不能再精的地步了,不然超人這個稱呼又怎麼會冒出來呢!
王玄真帶著向缺登門拜訪,他就知道這個老朋友的晚輩是為了身邊這人有事相求與他的了。
“李爺爺,來港島除了要拜會你們以外,我們也是還想找一個人”王玄真正色的說道。
李超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道:“光是找人,你大伯父王忠國隨便打個招呼都能辦得到,你也不至於來單獨拜會我了,這個人有什麼說法麼?”
李超人這話說的沒錯,要論人脈關係王忠國在港島也不小,嶺南和港島就隔著一個口岸,兩岸互通,來往的非常平凡,單純來講,找李言讓王忠國開口其實就可以了,但要想不動聲色的把人給找出來,還得要不打草驚蛇才行,不然免得驚了對方讓人給跑了,那還得是在港島能呼風喚雨的李超人管用。
在港島官方,有的時候他說話比現在的特首還管用,在生意場上他登高一呼所有做買賣的人都會響應,就算在社團方面李超人出面,也不會有誰不給他面子。
這就是李超人在港島經商了近六十年建立出來的威望。
但關鍵的是,找到人還不算,向缺想悄無聲氣的把這件事給壓下去,不想讓李言的死訊傳出來,因為陳三金那邊還沒有安排妥當,而剛死了劉坤那再死了李言,恐怕會給國內的劉家帶來難以想象的震動,一隻盛怒的老虎發起火來,後果屬實是很嚴重的。
找李言,殺李言,除了李超人以外在港島不會有第二個人能把這件事處理的乾乾淨淨了,向缺想要的是悄聲無息,以李言那敏感的身份,恐怕一般人去打聽的話份量也是不夠的,而這邊的人必須得給劉國棟面子,畢竟劉國棟屁股下面的位置坐的太高了。
所以,舍他其誰啊!
“找的這個人有點不太一般,如果是我大伯來找的話,我怕訊息會漏給對方,但找您就不一樣了,他在港島的關係怎麼說也是不如您的”
李超人被這句恭維不為所動,接著問道:“說說吧,是誰讓你這麼興師動眾的找他”
“他叫李言,國內的劉國棟是他舅舅,在國外他父親應該叫李重明······”王玄真對於李言的身份沒有任何隱瞞,並且瞞也是瞞不住的,全盤托出,免得藏了一點半點的事後讓李超人知道恐怕對方就得反感了。
“嗯?”王玄真的話音剛落,李超人的眉頭明顯就皺了起來,特別是眼睛裡忽的一下就閃過一絲驚詫,他隨即接著問道:“找他做什麼,應該不是正常的往來吧,不然你不會輾轉著求到我這來······你說的這個人我知道,不光知道,他的父親李重明和我也有合作關係,特別是他的伯父,以前我們還曾見過面,現在每年我進京,或者他來島我們也會見一見的。”
王玄真說要找的這個人,恰恰正和李超人有著不淺的關係,他父親李重明在國外的公司跟李超人有著合作,那在國內方面兩者也有聯絡,明顯王玄真透過層層關係又想把訊息給掩蓋住,是透露著不尋常的,所以李超人現在已經隱約有了拒絕的心思。
王玄真很惆悵的看了向缺一眼,這話他現在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論關係,肯定是王玄真這邊要比李超人和李言所代表的一方走的近,但不能因為有著這一層關係他就強人所難,不存在這個道理的。
向缺面無表情的看著李超人,忽然開口了:“有一些私人上的恩怨,可能會涉及到一些見不得光的麻煩”
李超人再次皺眉,手指輕輕的點了下桌子,面色平和的對王玄真說道:“回去見到你爺爺替我給他問個好,東西拿回去吧”
“唰”王玄真臉色頓時一僵,尷尬的撓了撓腦袋,人家已經開始下逐客令了並且東西都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