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了,你的人沒一個會答應的”王道陵彷彿從地獄深淵中走出來一樣,裹著一身陰森森的氣息,驟然讓周邊感覺到冰涼刺骨起來,他說道:“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用,你的聖殿騎士團到這時候,似乎應該剩不下什麼人了吧?”
赫爾曼退了幾步,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你殺了他們?皮埃爾,還有跟著向缺的騎士團成員,都死在了你們的手裡?你們這幫中國人都瘋了麼,殺了這麼多羅馬教廷的人,就不怕就此掀起天主教和你們的鬥爭,這裡是義大利是羅馬,梵蒂岡就在羅馬城中,義大利周邊所有的國家都在信奉天主教,只要教宗出聲,無數天主教徒就會把你們給撕碎的”
“哦,你這算是在臨死之前還恐嚇我們一下麼?呵呵,你把天主教把教皇說的這麼厲害,你讓他蹦出來救你一命啊”王道陵目光平淡的直視著赫爾曼,說道:“你覺得是你蠢還是我們蠢?我們既然敢在你們教廷附近出手大開殺戒,那就肯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當年我們給你們那場慘痛的教訓,疼的讓羅馬教廷到現在都不敢忘記吧?不對,我怎麼感覺好像你們已經忘的一乾二淨了呢,不然哪來的膽子算計我們啊?所以我們才打算,繼續再給羅馬教廷上一堂生動的教育課,告訴你們一個道理······犯華夏者,雖遠必誅之,當年你們千里迢迢的進入中國被我們給趕了出來,現在我們千里迢迢的來到梵蒂岡,你們也得照樣給我老實的趴著才行”
赫爾曼激動的握著拳頭吼道:“我們去中國是為了追殺那幫該死的吸血鬼,從來沒想過要挑釁你們這幫修行的人,你們的人出現過連問都不問就把教廷的人都給殺了,只放了軍團長回去,憑什麼啊?”
“憑什麼?你憑什麼闖到別人的家裡動刀動槍的殺人?能不能有點尊重的意識,知道什麼叫拜山頭麼?來華夏,你們至少也得知會一聲吧?”
“拜山頭?”赫爾曼茫然不解了。
王道陵說道:“就是遞交請求那一類的東西·····1類似於申請簽證?”
赫爾曼沉默了,據當年回來的軍團長所說,追殺血族進入華夏的時候,聖殿騎士團確實沒有重視中國的態度,因為那個時期的中國就跟一頭病怏怏的牲口似的,隨便誰都能欺負一下,欺負完之後,當時的中國還得給你賠禮道歉,伸出臉蛋來讓你扇個痛快,那一副孱弱的樣子一點都不惹人憐愛反倒是讓你更想欺負個夠。
中國的印象一直深深的刻印在了八國聯軍各國的腦袋裡,可能誰都不曾想過,當時的中國暗中居然有如此強橫的修行者在隱藏著,同時他們也對此十分的迷惑不解,這些實力彪悍的一塌糊塗的修行人,為什麼在中國屢次遭受欺凌的時候一個都沒有出現,僅僅只是因為聖殿騎士團追殺血族進入華夏境內後,就被清理的乾乾淨淨,要是當年那些修行的人全都傾巢而出的話,就憑那副強橫的姿態和實力,是完全有可能把入侵中國的各國給狠狠的收拾一頓的,就算趕不回去他們,讓各國實力大損也是很輕易能做到的。
這就好比,當你經常欺負一個人,欺負了許久時對方總是唯唯諾諾不敢還手,你把這種欺負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後,突然某一天當你還繼續不在乎他的時候,他從身上掏出一把槍來,而你的手裡卻只有一把小破刀,你說你蒙不蒙?
“有件事還得告訴你,你問我,不怕掀起天主教和我們的大戰?我還真得挺明確的告訴你,我他麼怕你個卵子······”
夜幕下的梵蒂岡,顯得非常莊重而唯美,這個僅有巴掌大小的小國在星空下似乎全城都被籠罩在了來自於天上的聖輝中,離的很遠,常人都能隱約的看見梵蒂岡的上空似乎有著淡淡的一層光幕,尋常人以為那可能只是梵蒂岡被折射出的光亮,而從來都沒有去在意過,但向缺卻知道那是好像千年古剎一般的存在,在幾千年中承受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