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沒想著要這麼早的就對陳夏坦白,這事略微有點丟人,不太好開口,說了的話他臉上肯定是掛不住的。
說句實話,沒有哪個男人會把自己和別的女人上床的事告訴自己的老婆,腦袋得進了多少的水啊,才會把這種事往出說?
不過,向缺確實沒打算對陳夏隱瞞,因為他覺得,孩子雖然以後歸蘇荷的父母來撫養,但一年裡他總歸得要把孩子接到自己的身邊來享一下天倫之樂,並且也絕對不會讓孩子知道自己是個沒有母親的人,所以呢,向缺覺得自己和陳夏交代問題後,打算讓她倆當做親生母女來相處。
雖然,這個想法和做法有些自私,可他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按照向缺的思路,他打算等西山老墳的事過了之後再交代問題,因為如果他能挺過這個坎的話,完完將會很快就進入陳夏的視線內,甚至一點不誇張的說,從此以後三口人還有可能生活在一起,向缺十分了解陳夏,她不是個吃乾醋小肚雞腸的女人,當向缺抱著孩子進入家門的那時候起,陳夏肯定會無條件的接受完完,而且還會對她就像對自己親生那樣的來對待,就算以後她也有了孩子,也絕對不會厚此薄彼的。
畢竟蘇荷已經死了,陳夏沒必要對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有什麼不滿。
如果西山老墳的那個坎沒過去的話,向缺覺得自己的離開不會在陳夏的心理形成什麼汙點,一切依舊是那麼的美好,這件事就當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成為了一個無法解開的秘密。
這是向缺事先預計好的,覺得這個方案非常穩妥,沒有瑕疵,可當這次羅馬劫持事件發生之後,向缺不打算對陳夏隱瞞了,坦白不一定是從寬,但必須得坦白,他們兩個的感情沒有問題,非常的純潔,所以向缺不允許兩人感情的這張白紙上,出現一個黑點,交代問題是對陳夏的負責也是身為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感。
其實,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向缺害怕了,就拿這次羅馬發生的事來說,向缺真怕自己去晚了或者發生什麼意外,陳夏香消玉殞了,那晚的事陳夏就徹底沒有希望知道了,向缺覺得這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陳夏一門心思的把情感放在了他的身上,可在兩人相處的中途卻出了向缺背叛這件事,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你可能說向缺是在鑽牛角尖,不該把問題看的這麼死,但你不得不說,缺哥是個敢於承擔的男人!
陳夏和向缺漫步在了陳家大宅的後山,小橋流水綠樹成蔭,唐山的盛夏也沒有多麼炎熱,環境屬實不錯。
“啪”向缺點了根菸,默默的抽著。
陳夏挽著他的胳膊,微微仰著腦袋看著遠處的夜空。
兩人之間,只有微弱的呼吸聲,和向缺吞雲吐霧的動靜,走了能有二十分鐘了,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再走下去你的酒可能就醒了,然後我猜你拿酒壯膽的願望可能要落空了”陳夏忽然開口了,直指向缺內心深處的猶豫。
向缺嘴角抽搐了幾下“吧嗒,吧嗒”的幾大口就把煙給抽到了菸屁股那,然後扔在地上用腳捻滅了:“哎,要不回去睡覺吧?”
“酒醒的這麼快?我要不要再讓人給你送點酒來,你鋪墊了這麼長時間卻功虧一簣了,不可惜麼?”陳夏玩味的笑道。
向缺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手插在口袋裡,舌頭舔著有些乾裂的嘴唇眯著眼睛輕聲說道:“你知道什麼叫春藥麼·······”
“唰”陳夏忽然愣住了,良久後才點頭說道:“電視裡曾經看到過,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既然已經開口了,接下來向缺就已經沒有退路了,於是豁出去了的說道:“我下山之後第一站來的就是這裡,然後認識了你,你是我離開古井觀後認識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你最後走進了我的生活中,成為了我今後相伴後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