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池,佔地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頭。
這座城池東西走向,只有一條大道通向城門,城門上方刻著三個古樸大字“白帝城”
白帝城兩旁,從東到西看不到邊際綿遠到不知多遠,向缺注目而望也看不到盡頭。
一隊人行至白帝城下,向缺猛然從城門中感覺到了濃郁的道氣,撲面而來,頓時讓他整個人都舒坦了不少,在風水陰陽界道氣極其稀薄,只有刻意的凝聚才能散發出來,此處居然在空氣中都瀰漫著如此之多的道氣,簡直讓他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白帝城城門下方,兩隊穿著統一制式服裝的人手中提著長矛正對來往城中的人進行盤查,當向缺他們被帶到城門前的時候,有一人出列朝著那幾名合道青年拱手說道:“又帶新人回來了?”
曾經對向缺動手的那人一指身後,說道:“先把他們關起來,兩天之後等其他人全部歸來,一同送往礦山去”
白帝城裡,向缺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四處打量著得用異國他鄉來形容的地方,此地的建築風格非常古樸,多像中國古式的建築,行人穿著男的多以長袍或者緊身衣為主,女的多是一身長裙,頭髮挽在腦後。
夜晚的白帝城似乎非常熱鬧,有點類似於城隍廟夫子廟那一類的地方,行人接踵而至,商販遍地,但城內人如此的多但卻並不吵鬧,人在交談時多是輕聲細語的,似乎都在壓著嗓子說話,更讓向缺驚異的是,這裡凝神的人不少,合道的人有很多,更有些人讓他也看不出是什麼修為來。
城門的人將他們押解著走向白帝城東邊區域,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一處透著陰森和血氣的建築出現在眼前,向缺皺了皺眉,這裡怨氣不是一般的大。
“將這些人扔到牢裡去······”
向缺實在沒想到,合道了之後,居然還沒有感受到合道的新鮮就成為了階下囚,他和這十幾人一同被關在了一處暗無天日的牢房裡,惡臭和黴氣撲鼻,一路走來到處都是血跡斑斑的,向缺發現這牢房中有的牢房裡關押的人似乎已經死透了,那些人發現後直接把屍體給拖出來提著走到外面。
“咣噹”這些人被關到了一間牢房中,一百多平方擠了能有二十來個,在他們這間牢房的左右兩旁,還有黑壓壓的不少人被關著。
短暫的適應之後,向缺忽然起身一指點向自己的額頭,陰司的印記露了出來,向缺伸手在面前一劃,想要開啟通往陰曹地府的通道。
“你幹什麼?”先前和向缺交談的人皺眉問道。
“想辦法離開······”向缺話未說完,就停了,他陰司的印記還在但通道卻打不開了。
“你胡扯什麼?這是白帝城關押重犯的牢房,被下了封印的,別說是你了就是問神以上的人來也根本都逃不出去,再說了你就算能從牢裡出去又能怎麼著?這裡是白帝城······”
向缺臉色難看的問道:“就沒人從這裡逃出去過?”
“反正我是沒聽說過”
“有過”牢房角落裡,有一道聲音幽幽的傳了過來。
向缺“唰”的一下轉身,走過去後問道:“怎麼逃出去的?”
“白帝城一百二十年來,就只有一個人逃出去過,他叫林文赫······”
“怎麼逃出去的?”向缺憧憬的問道。
那人看了他一眼,搖頭笑道:“我勸你最好是別想了”
“既然有人能,我為什麼不能?”
那人愣了下,點頭說道:“行,那我告訴你,林文赫是在三十年前從白帝城這間牢房中逃出去的,當時他斷了自己所有的經脈也毀了自己的一身道行,從問神的境界直接跌成了普通人,然後用吃飯的筷子插入了自己的心口上,當時林文赫就如死人一般也就只剩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