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私人會所到了停車場,向缺忽然問道:“像上面這類的聚會通常都舉行到幾點?是不正經得喝一陣子呢?”
陳夏看了下表,不太確定的說道:“十點到十點半之間,喝酒只是個交往聊天需要的方式,這種地方沒人會喝的五迷三道的,會出洋相的”
“像咱倆上次在金茂幹了好幾瓶洋酒,那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王玄真無語的說道。
“這麼說,身為組織者楊家那兩個兄弟,至少也得那個點才能走了?”
陳夏點了點頭,她小腦袋瓜子非常靈光,直接就明白向缺的意思了:“上面的聚會結束後,楊嘯他們肯定沒這麼快脫身,這種場合大家就是聊點場面話而已,有些需要深入交流的東西可能就得換個比較私密點的地方談了,楊嘯和楊木要是想抽身至少也得要午夜之後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排著隊等著跟他們喝茶呢”
向缺嗯了一聲,拿出手機撥了出去,接通後他就說道:“你下來,跟我出去一趟”
“軍boss給我介紹關係呢,成都的大拿,我們正深入探討經濟領域的深度合作呢,喝酒哪天都行今個哥略微有點忙”
向缺尋思了下,覺得自己這時候還真不能打擾杜金拾的腳步,人際關係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有好機會交往還真不能錯過。
他又說道:“那把你的小兄弟給我介紹兩個穩妥的,要辦事手腳利索的”
“不是,大哥你要幹啥啊”杜金拾挺懵逼的問道:“有事啊?需要動用我的社會力量啊,要帶兩把槍不?”
“帶一把吧,以防萬一”
“我去,要不我把這邊推了跟你走一趟?聽你這麼嘮我心裡有點沒底啊”杜金拾有點著急了,都打算起身跟高建軍還有明哥告辭了。
“別廢話,讓你的人趕緊來這個會所門口找我,我說的是萬一,這個萬一的機率就是幾萬分之一,也許根本沒有可能的”向缺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啊,等著吧,我讓他們這就開車過來”杜金拾一見他要急眼,就有點蔫吧了。
“你回去休息吧”掛了電話向缺歪著腦袋跟陳夏說道。
陳夏根本就沒問他要去哪要幹啥,女人平時又作又鬧的時候那是調情,但有點心眼有點腦袋的女人都不會在男人辦事的時候多說一句廢話,多扯一點沒用的,不然哪怕你再傾國傾城那也會招人煩,那就是矯情了。
很明顯,陳夏就屬於既有顏值又有腦袋的女人,她問向缺要不要車,要的話就把自己的這輛奧迪留下。
向缺拍了拍她的臉蛋說道:“你這麼懂事,我能不稀罕你麼?回去哦”
“呵呵,你可嚇死姑奶奶了,還懂得用甜言蜜語來哄人了,真不容易”陳夏白了他一眼,說了句小心後就開著車走了。
會所大門外的角落裡,向缺和王玄真蹲在地上抽著煙。王玄真問道:“你在琢磨楊嘯呢?”
“嗯,在所裡剛剛跟他碰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那個貔貅吐財局就是他做的,這貨挺黑啊”
“你怎麼知道的?”王玄真不解的問道。
“他身上還殘留著用七星打劫佈局之後的一絲道氣,我的感覺很敏銳,他一出現我就察覺到了,要是時間太長那股氣息可能就散了,但這才沒多久他又離我那麼近,錯不了的”
王玄真豁然大驚,十分不可置信的問道:“這······這你也能察覺到?這不可能,七星打劫是楊公風水的不傳之秘,除了直系的幾大傳人,外人根本不知曉”
向缺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不可能的,明白麼?要不然世界大戰能幹起來兩次麼”
“據你所看,楊嘯這個人到底有多可怕?”
“你這個問題真能考驗我,曹操觀察了司馬懿那麼久也